黎栀回头,有些惊讶,“你怎么进来的?”
她蹙眉往外看了眼,刚刚她有让南家的保镖守在外面。
傅谨臣扶着她站稳,在她挣扎前收回了手。
他指腹在身侧轻轻揉捻了下,那里似还残余着她腰际的柔软和体温。
“我跟你的保镖说我很担心你,想要进来看看,他们大概觉得我像个好人,就放我进来了。”
黎栀觉得他纯属胡说八道,但她暂时没证据,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她又看向白洛星,就见白洛星刚刚虽推开了她,但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酒劲儿猛烈,白洛星瘫在地上又吐了,弄的满身都是污秽。
“咳咳……呕……”
白洛星被呕吐物呛了下,勉强爬起来又呕了起来。
“白洛星,黎勇是不是你们白家指使的?你说啊!”
黎栀气恨上前,蹲下来揪住白洛星的衣领。
“呕!”
白洛星全身被酒劲儿熏的通红,眼睛直翻,显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黎栀一扯,她张口便吐。
傅谨臣眼疾手快的弯腰扯开了黎栀,不然黎栀险些被白洛星吐一身。
“她烂醉如泥了,问不出来什么的。”
傅谨臣冷眸俯视着倒在地上的白洛星,看着黎栀说道。
若是这么容易便能从白家父女口中得到罪证,他也就不用费那么劲儿查了。
这四个多月,他从没放弃深查白家。
然而,所有证据都被处理的很干净,虽有蛛丝马迹,但抓不到任何一点实质性证据。
没有证据,便只能是无根无据的猜测罢了,哪怕这猜测再接近真相都没有用。
“我不相信,她肯定知道什么。”
黎栀甩开傅谨臣的手,走到了卫生间角落,最里面的隔间是杂物间,留有保洁用的拖把和水桶。
黎栀提了个空桶,接了一桶水。
她要拎起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先她一把将桶提了起来。
黎栀抬眸,傅谨臣已是拎着桶转身。
“你……”
黎栀微微惊愕,傅谨臣只凝着她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