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笙无奈地笑了一声,随即道:“除这些以外的话。”
段娇娇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她不知该如何说,而且在她的印象中,和陈笙接触的次数一只手便能数过来,现如今倒也勉强称得上是朋友,但她也知道,此人心计深沉,所以一直都有些戒备。
之前他面对自已袒露情感的那一番话,倒是打破了段娇娇心中对他的这些印象,她甚至都不确定陈笙的这份情感是真是假。
若说他的言语行为乃是有利可图,可偏偏他说的时间是在自已有失忆症的时候,她随时都可能忘记。
但若说那是真情流露……她此生注定孑然一身,亦不能给出回应。
倒不如便这样糊弄过去,便当做从未发生过。
想至此,段娇娇轻笑着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可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陈笙的目光投入她眼中的湖泊,那里没有任何波澜,竟好似真如话语那般坦率。
又扫了眼她依旧捏着酒儿的手,陈笙垂眸一笑:“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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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月长老看着那正悠闲吃桃的男子,不由拍了拍桌子:“吃吃吃,你也不想想自已的终身大事,还得叫别人来催吗?”
闻言,付清殊侧了侧身子,似是想要躲避开桃月长老的目光:“我吃桃也碍着你了?”
“结道侣之事宜早不宜晚,修行之路才不至于孤单,而且你执掌空空门的司律堂,那里面的事情难办又复杂,若能有个人为你分忧也好,我看你那段师妹就不错,空空门清派,又是挽前辈的亲传弟子,就是不知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付清殊默默咬了口桃子,未曾回话。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桃月长老不悦地看着他。
付清殊赶忙点头:“我在听啊。”
“那你说,我刚才都跟你讲了些什么?”
“您方才说,司律堂的事情难办又复杂。”
“所以呢?”桃月长老挑眉。
“所以就更不能找道侣了,你看看我爹,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的还得分出心思来哄夫人,整日里就知道坑儿子,现在倒好,他直接提前退位了,一堆烂摊子全甩给了我……”
“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欠教训!”
付清殊的话还未曾说完,便看到桃月长老美目圆瞪,掌中的灵力已经朝他击了过来,赶忙将手中的灵桃丢了,飞身朝着山下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