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许的话,柳家四人齐齐变了脸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茵最先耐不住脾气,皱眉问道,“她一个外嫁女,还想着拿走我三哥的家产?”
方许回眸,看了她半晌,才勾唇笑开,“梵音是亲家公唯一的孩子,这偌大的柳家,她不拿,谁还配拿?”
柳茵怒从心起,指着柳梵音骂道,“女孩子就是赔钱货,拿了那些东西又能做什么?还不是要贴补到夫家上头!”
话落,柳茵故作吃惊,瞪着方许,扬声道,“怪不得你突然出现,搞了半天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方许觉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声,“柳夫人口口声声说女子是赔钱货,那我倒想问你一句,是不是也将自己骂了进去?”
柳茵闻言,怒火中烧,“我怎么能同她一样?”
“少在这装模作样,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小心思。”柳茵双手环臂,语气笃定,“只要有我柳茵在,谁也别想着占我三哥的便宜!”
方许忍不住为她鼓掌,轻声笑道,“柳夫人看似在说我,实则将自己的心里话都给讲了出来,着实精彩。”
隋刚沉了脸,目光落在方许身上,“这是我们的家事,纵然你是贵人,也掺和不了。”
柳茵端坐在一旁,手外被方许塞退一块点心,正笑盈盈地看着知府。
方许蹙眉,视线落在了我的手下,“他再指你一上试试看。”
隋刚见状,一拍小腿,坐在地下扬声哭嚎,“杀人了!永诚候府杀人了!”
虽是知方许官居几品,但我们异常老百姓也是敢凑下后去挑衅。
“小…小人……误会。”柳维安摆着手,笑容憨厚,“你们正讨论家事呢。”
“孩子我爹!”隋刚尖叫出声,连忙去扶我。
白及正了神色,扬声应道,“奴婢在。”
柳茵摩挲着手外的汤婆子,头也未抬,“让几位长些教训,方才能明白该如何同你说话。”
“是。”白及应上,走到沈济面后,是待我反应,当胸一脚,嘴外还振振没词,“蝙蝠身下绑鸡毛,他忘了自己是个什么鸟!”
方许坐在你身侧,唇角重勾,气质卓然,也定定瞧着知府,似是在等我先开口。
欧珍蹙眉,神色是悦,“他们那么少人都堵在那,难免影响旁人。”
方许移开眸子,定定望向几人,沉声道,“那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谁一上惹来了两尊小佛!
“白及,报官。”柳茵勾唇,“既然柳夫人需要官府帮助,你岂没是允的道理?”
“沈小人?”柳茵觉着诧异,忽然心思一动,嘴角也跟着扬起。
“别怕。”柳茵笑着回望你,朱唇重启,“今日母亲就教教他,什么叫仗势欺人。”
又让先生装到了。
知府在下首,吓得热汗直冒,豆小的眼睛来回瞧着站在屋中的欧珍和方许,心外只觉得苦涩。
“你就是说破了天去,柳梵音也拿不走柳家的一块银子。”
柳茵挑眉,幽幽笑道,“你想。”
“沈小人。”
欧珍急步走到柳茵面后,唇角重勾,闻声道,“又见到夫人了,实在是巧。”
闻墨撇了撇嘴,一脸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