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您这礼太重了,小的不敢收!”
尉迟恭哈哈笑道:“有何不敢?身外之物而已!”说着阔步走入庭院,与几个老货打趣去了。
此时,门外几人正昂首看着墙上的红字。
魏征苦笑一声看看手中的素琴:‘老朽都不好意思登门了!’
阎立本拿着手中的画卷苦笑道:“本想来讨杯喜酒,看样子是无望了!”
房玄龄笑着对魏征道:“哎!哪里话!这可是您老一生最爱,如按我说此乃无价之宝。”
随后又看向阎立本:“您是全长安出了名的一画难求,这亲自送上门来,那小子还不得扫榻相迎?”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魏征到来的消息传到夜云耳中,他急忙出府相迎。这老魏征是出了名的穷酸,今日能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至于阎立本,就是个画痴,平日里都躲在画室里,想见一面都难,进入能来,夜云怎能不欢喜?
至于那房玄龄就要狠宰一把了,这老东西可是门阀世家有的是钱,决不能放过。
“哎呦!三位今日能来真是令在下不胜荣幸啊!”夜云一左一右搀扶着阎立本和魏征。
“呵呵呵!神农喜得千金,老朽怎能不到?一点心意,请神农莫要见笑!”魏征将素琴递过。
夜云双手接过亲自扬声唱礼:“手持素琴指流芳,纵有号钟不得换!郑国公文贞琴一尊!”
“哈哈哈!”魏征开怀大笑,与他打趣起来,“老朽一柄琴也让你吹出了花,你这小子!”
程咬金看向刘弘基:‘什么什么?刚才小夜说什么?号钟?’
刘弘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天下四大名琴之首!’
“就那老头整天拨弄的破玩意?早知道小夜好这一口,我那五百金也省了!”
刘弘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拿这么一把破琴试试?看看能不能进得了门!”
门外,阎立本有些不好意思的双手捧上一轴画卷:“此乃老朽凭记忆所作,还望神农不嫌弃。”
夜云立刻让赖岳津和韦君智展开画卷,当看到画中的景色后差点跪了。
金色的麦田一望无际,一抹夕阳映红了田埂,他与兕子携手立于田间。
夜云不是被阎立本的画技震惊了,而是这画风,完全不是国画风格,而是后世的油画风格。
“夜神农?”阎立本有些尴尬的叫了一声发呆的夜云,“这是老朽新参悟的手法,如果神农不喜欢,老朽改日再重做一副送到府上!”说罢不好意思的就要离开。
“不不不!先生误会了!我是被这画震撼了,简直太出神入化了,简直是神来之物!”夜云急忙拉住阎立本,为刚才自己的失礼赔罪。
阎立本听闻夜云喜欢自己的新作品,顿时开心起来,如同一个老小孩,心思也活络了,话语也多了。
二人再夜云的搀扶下向府里走去。
房玄龄笑着摇头,心道夜云这张嘴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鬼一起来,睁眼说瞎话,那画简直就是涂鸦,只怕是老阎喝多了,拿错了蘸墨的纸了吧。
“哎哎!房大人,您的贺礼!”吴棘拦住他。
“哦!”房玄龄笑着取出一对银镯子放在礼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