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槐和赵樱看见小丫头边吃边流眼泪,便只往她碗里夹菜,没有说话。
她俩知道,这丫头是高兴的。
顾青松觉得自己是男子汉,应该照顾家人,原本想给每个人夹菜,结果吃着吃着就忘了这事,一双筷子舞得虎虎生风。
此时,他觉得偶尔奢侈一下也不错,但,只能是偶尔。
过日子还是要精打细算。
顾青山靠在木椅上,吃得急切又小心翼翼,生怕掉了一粒米。
赵樱扒几口饭,就喂丈夫一口鸡蛋羹。
饭菜太香了!
要不是对丈夫的真爱在支撑,她真想丢下丈夫不管,先把自己的饭吃完了再喂他。
顾老四顾衡脑子坏了,嘴巴却精明得很,知道今天吃的是好东西,吃完一口,就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等着下一口,像个等着鸟妈妈喂食的大型幼鸟。
破旧的餐桌上,只听得见筷子和碗的碰撞声,咀嚼声……
顾家人正在造福自己的五脏庙,周根昌和吴瘸子却在经历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早上,最先发现他们的是土牛村的蔡大饼和他婆娘彭秋花。
夫妻俩起了个早,推着一板车干柴,准备到县城售卖。
当时,天还蒙蒙亮,两人刚走出二里路,就发现路边草丛里有一堆白花花的东西,那东西存在感很强,惹眼得很。
夫妻俩好奇不已,凑近一看,吓得险些魂儿都飞了出来。
入眼的是三个男人!
其中两个没穿衣服,抱在一起,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画面非常辣眼睛。
另一个男人衣衫完整,手握扁担的一端,扁担另一头打在处于上位的男人的小腿上。
看样子,是“衣衫完好男”发现了另外两男的奸情,用扁担打他们的时候晕倒了。
蔡大饼和彭秋花虽然没什么见识,却也听说过兔儿爷。
县城里就有小倌儿,抹粉插花,专门伺候男人。
彭秋花挠挠头,表示十分不解:“他爹,男人和男人咋整?”
她看过、摸过他男人,屁股上除了撒尿的,就是拉屎的,再没其它。
蔡大饼其实也十分不解,不过他会触类旁通,“兴许……兴许是用那个?”
“咦——”彭秋花咧着嘴,露出恶心的表情,“好好的男人不当,为啥非要去……那个?”
她实在无法理解。
“他不那样,能咋办?男人又不是女人,那不也是没办法了,才退而求其次。”蔡大饼也被恶心到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再不济,也是个真正的男人,没有沦落到要做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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