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晚还是没有。
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看不透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
“怀孕了就生下来,这不是顺其自然的事吗?”傅寒霖抓住她的手,揉在手心里,滑腻腻的,都是汗。
话是这么说的,但花颜却更紧张了,“生下来?”
“嗯。”男人亲了亲她的眉间,“别皱眉,是不想生孩子吗,还是不想生我的孩”
“不是不想生你的孩子。”花颜你不等他说完便接了话。
可是说完之后,对上男人充满笑意和意味深长的目光,花颜红潮未褪的脸再次红了个透,着急找补,“我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就是,对你懂。”
傅寒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故意凑近她,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嘴角,“我还真不懂,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花颜觉得这个男人好坏。
傅寒霖低沉地笑,胸腔震颤着,将她搂紧在怀里,“是还没做好准备?”
花颜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我才二十二岁。”
她听见男人叹了一口气,“我都三十二了,再不生,就生不动。”
“你这样的体力怎么可能会生不”
花颜又一次快言快语,被傅寒霖调笑的目光攫住,躲也躲不掉,羞赧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耳边听着男人的笑声,脸颊感受着他胸膛的震颤。
双重的社死。
傅寒霖安抚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没准备好那就缓缓,这两次就不吃药了,下回我做措施,如果因为这两次怀上,就生下来,好不好?”
花颜乖巧地贴着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后来傅寒霖抱花颜去浴室泡澡的时候,往水里加了舒缓的精油,第二天她倒是没那么酸痛,照样能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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