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路上的几乎没有行人车辆,姜止坐在副驾驶,这才想起来后怕:
“刚刚可真险,不过那些人怎么莫名其妙的,说小侄女是那老头子的小老婆,明明我们都是昨天才到的。”
“还有,他那么大年纪却一起娶三个老婆,身体吃得消吗?”
江逢坐在后座抬眸看一眼:“你看到的是婚礼,可实际却未必如此。”
“不是婚礼么?”
姜止自言自语道,实在没看出其中门道。
而满月瞬间回想起,舞台半空悬挂着的一人高十字架,以及那类似教堂的现场布置。
很多西方人喜欢在教堂办婚礼,这没什么,可观那老头的状态以及重视程度,倒没那么简单了。
回到家,江逢便没再提这件事,姜止闹着要住在满月旁边,说是亲人就是要住得近。
江逢由着他,回到房间又联系国内。
姜逢不意外收到他的信息,还上来就让他把姜止弄回去。
姜逢:“他得跟满月一起回来。”
江逢:“你这是放来个眼线?”
姜逢:“姜止比你可信。”
“。。。。。。。。。。”
而那边,姜止又把今天的事洋洋洒洒写了篇小作文,全都如实汇报了回去,然后敲开满月的房门钻了进去。
满月的小沙发摆着零食平板,姜止毫不客气地过去占了个位置:“这房间怎么跟你在国内的格局布置这么像?”
满月坐下:“不知道。”
姜止抓了把瓜子吃:“你把屏幕往我这边凑一点。”
满月挪了挪平板,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姜止:“当然跟你一起。”
满月开始以为他来接她的,谁知道是来做伴的。
姜止以为她不愿意,跟她解释:“我跟你说,江家这边的情况你爸爸都跟我讲了,别看这日子好过,实际危险着呢!”
满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回道:“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姜止神秘兮兮:“你别看他们江家在伦敦这么厉害,实际内里面脏着呢!
江逢他爹,也就是原来的继承人,是被江逢的他二叔害死的。”
“转头,他二叔成了新的继承人,为此,他家那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嚣张,心狠手辣的,一言不合就要人命,更是把江逢这个没爹没娘的当成奴才使唤,那欺负的……那叫一个惨哦!”
“就这样,他都能逆风翻盘,你知道为什么吗?”
满月当然知道,那是被‘姜逢’这厮代替了,但她还是摇了摇头。
姜止说得津津有味:“听说有一天这家伙性情大变,被江鲛惆逼着吃狗屎的时候忽然暴起抢了别人的枪,当场打死了在内的七名保镖。”
“这最后一发子弹原本是给江鲛惆的,可被老头子拦下了,还开始慢慢培养他,结果就是这一培养,可糟了!”
姜止拍了下巴掌,对江逢的行为同情又忌惮:“这家伙,趁机笼络人心,拿到他爸爸生前的大部分生意后,就下手把他二叔喂老虎搞成植物人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