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突兀粗犷,而是弧度合适,恰到好处,十分得她的喜欢。
不多时,她后背慢慢搂上来一双手,游移在脊背和腰间,很用力地抚摸,即便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掌心的灼人温度。
烫得她止不住颤抖。
将脸埋于他颈侧,她叼着一小块皮肉,用舌尖舔舐。
意料之中地,听到了云扶风溢出一声低吟,暗哑而克制。
雁宁偷笑,抱住云扶风的后背,贴着他的耳朵,呵气道:“郎君,可还有力气到床上去?”
话音刚落,云扶风手臂突然发力,将雁宁紧紧压在身前,粗重的呼吸一声一声,随着砰砰作响的胸腔,跌宕起伏。
殿内静悄悄的,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雁宁后背上的手掌仍在移动,从蝴蝶骨到腰臀,一路蜿蜒绵亘;指腹隔着薄衫缓缓磨擦,仿佛爱人的亲吻,在肌肤之间缠绵。
她安静伏在云扶风怀里,好似一只被捋顺了毛发的猫。
情难自胜地,云扶风深深垂首,亲吻她的脸庞,薄唇仔仔细细描摹每一处肌肤。动作缓慢却用力,仿佛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绿洲与清泉。
“宁宁。”
在间隙中,他无比满足又无比渴望地叹了一声。
尽管没有得到回应。
但云扶风并未纠结于此,而是继续动作,探入被白纱包裹的胸乳。
解开衣领,半露的酥胸顿时跳跃在眼前。
那一次他被蒙上眼睛,只能用触觉体会柔滑细腻;如今眼前再无阻碍,羊脂玉一样的胸乳,可以任他观赏把玩。
手指握住一半乳房,任意揉捏,拇指来回搓动乳尖,弹而滑腻的手感盈满掌心,云扶风不禁加重了力道,呼吸愈加灼热。
雁宁乳房又麻又痒,叫她软了半边身子,只能倒在他身上。衣衫凌乱,露着半边胸乳,上面还覆着男人的大手,当真是淫乱非常。
“别玩这里了,好痒。”
云扶风却不听她命令,双手捧着乳房揉捏,甚至低下头,用舌尖舔舐细滑的乳肉。
“嗯……”雁宁呻吟一声,忍不住抱住他的头,按在自己胸间。
不曾想云扶风却好似鱼儿得了水,更加沉溺于她的乳香。
他唇舌放荡地张开,舔吻胸乳和乳尖,整张脸都埋进乳房之间,死活不愿意抬起。
往日端正自持的剑宗师兄,淫荡得像个楚倌倡货。
雁宁不得不拍了一下他后脑勺,喝道:“去床上。”
云扶风抬头,眼角因情动而微红,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揽住她的腰背,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檀木大床。
那酒不知是何物酿造又加了什么东西,被燃情香毒伤的肺腑几近好转,只是情欲却比往常更热烈。
刚将雁宁放下,云扶风便按捺不住,急匆匆压上她身体,叁两下除去二人衣物。
洁白细腻的酮体展露在眼前,曾经被黑暗夺去的美景,如今任他饱尝。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燥热无比,让他只想同眼前人至死纠缠。
雁宁发觉云扶风的眼神同往常很不一样,隐约有些偏执疯狂,但她当成是酒意原因,未作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