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她的包丢到了安橘的床上,安橘忍了就不是安橘了,把她包一扔,道:“别什么脏东西都往我床上丢。”
“狐狸精的床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上吗?”林素与安橘不太对付,平时相安无事,最近一口一个狐狸精叫着,安橘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她了,突然发难。
安橘勾着妩媚的狐狸眼:“谢谢夸奖,你想当狐狸精应该没这个资本,不像我,漂亮到每天烦恼。”
林素气的坐起身:“真不要脸!”
安橘看了眼在一旁畏畏缩缩不敢吱声的闫晓晓,道:“我出去买饭。”
安橘说完就出了宿舍,理都懒得理林素。
这就是她们宿舍古怪的氛围与关系,人少事多,安橘尽可能的不与林素起正面冲突,有时候不搭理她,这人越搭理越来劲,至于闫晓晓,她被欺负了都不敢还手,不能指望她站出来说话。
安橘能理解,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被父母保护着长大,闫晓晓过得艰难,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很怕惹上麻烦,她谨小慎微的活着,因为她退路太少。
所以安橘不怪她,她俩偶尔帮对方带饭,在学校里搭个伴,有个说说话的人,学习上能帮助,关系过得去,但安橘自己也知道,她们交不了心。
这是性格观念成长环境的问题,等大学一毕业,应该不会再有联系了,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两年她没有收获到一个真心实意的朋友。
很多时候她也会感觉到孤独,会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跑到首都来读大学?明明不习惯这里的气候,明明没有朋友,明明知道自己会孤独,可她还是来了。
不知不觉间,安橘到了那条卖红豆面包的街。
她刚来首都读书的时候就来过这里,那会儿店门是关闭的,听说那对夫妻去世了,过了十几年,一切物是人非。
后来安橘就没往这边特意来过了,今天忽然走到这儿,她发现店门开着,门上还是蜜语的招牌,没有换。
安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问还有没有红豆面包卖。
她抬起手腕,看看腕上的红绳。
原来的绳子断了,她奶奶手很巧,又拿了条红绳把断掉的两根编了回去,串了一颗红豆。
红豆在汉语里还有一种含义,它名为相思。
老人家肯定没有这个意思,但很多事情都是误打误撞的,如暴雨忽至,来势汹汹。
就在安橘刚要踏入店门时,有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整洁清秀,低垂的眉眼冷然凌厉,那张脸清冷俊美,手里拿着一份红豆面包,修长的指骨绷起弧度,苍白且脆弱。
几乎一眼,安橘就认出了他。
“阿倾哥哥……”
两人错身而过,她叫出这个名字,薄斯倾站在原地,幼时手拉着手亲密无间的身影,如今……
不复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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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咳……一不小心卡在这里了
等我这本写完再说吧,我连存稿都没有,哪好意思谈下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