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倾的办公室空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安橘看不懂的文件就是一堆书籍,连个绿植都没有,电脑也打不开,书的种类倒是很多,安橘翻了两本,看着看着倦意袭来,她便进了薄斯倾的休息间。
衣架上还挂着薄斯倾的西装外套,整个空间都是他的味道,安橘形容不上来,干干脆脆的清冽。
她昨晚想着薄斯倾,大半夜都没睡着,早上又起太早,午餐一吃就困得不行了。
如果这里不是薄斯倾的地盘,她兴许不会这样踏实,可偏偏是薄斯倾,她对他有种天然的信任感和安全感,一点都不怕有危险。
安橘躺在薄斯倾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闭上眼睛,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薄斯倾忙完公务已是下午,原本还约了两位,他都推了,上午的会议和中午的客人推不得,不然不会这么晚才来见她。
他有些担心,担心她会不会生气。
薄斯倾猜到了安橘在休息间里,如果是旁人,他不可能允许进入他的私人领地,但安橘在他床上打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小的时候他不反感,长大了也没意见。
他推开门进去,安橘已经睡着了。
她像一只小小的幼崽蜷缩在他的床上,一手抓着枕头,那上面还有他的气息,露出半边泛红的脸颊,长长的头发有几缕不太听话,在亲吻她脸上的肌肤,用乌黑的色彩沾染她的红与白,糅合成画。
薄斯倾慢慢走近,她睡得太香甜了,连被子都没盖,身上穿了件粉色的连衣裙,乖乖地躺在那里,裙摆勉强遮住大腿根,并拢的双腿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白嫩到让人想掐一把的程度。
馨香温软,薄斯倾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已经不再只有他的冷冽了,温软的好似阳光,懒懒散散,带着极度的吸引与诱惑。
薄斯倾不受控地走近,他的眼神停在安橘裸露的美腿上,呼吸变得略微急促,眸光愈发暗淡深邃,他仔细地看着,想象也许是如丝绒般的触感。
微凉的指尖向她伸去,想帮她盖上被子,一点一点,缓慢而又迫切,像一颗石子,砸在湖底,晕开一圈圈涟漪,顿时心跳如雷。
“嗯……”
安橘嘤咛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发现是薄斯倾,她立马清醒了,开心地跳起来,一把抱住薄斯倾。
“阿倾哥哥……”安橘甜甜地叫他。
薄斯倾浑身僵硬。
他真正的意识到安橘长大了,他们不是小孩子,她柔软的奶儿圆润饱满,挤在他胸膛轻轻蹭弄,她用甜腻的声音叫着他哥哥,那么无辜,那么有诱惑力。
喉结快速滚动,薄斯倾感觉到一股子燥意,十分克制地将安橘推开,严肃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随便搂搂抱抱。”
他眉头皱得死紧,安橘以为他不高兴了,小心翼翼地放下手,嘟着嘴撒娇道:“可是小橘就是想抱抱你呀,我好想你,哥哥,你应该也很想我吧,我知道的。”
“……”
十几年过去了,她还是改不了这脸皮厚不害臊直球痴女的毛病。
薄斯倾的耳尖稍稍变了颜色,终是没有开口反驳,是不想搭理,还是一种默认,他自己最清楚,只道:“你今天没课?”
“有课的,我请假了。”
“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