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璃身躯一紧,心头一阵剧跳,深吸一口气笑道:“我和娘子两情相悦,怎算浪荡呢!再者,古语有话,窃花不算偷!”手上不觉用力揉捏一下。
谭玉完娇哼了一下,给他抚弄了一会,腻声道:“算你啦,最靠边那间,赶紧去,别这个时候逗弄人家,上来下不去。”
“好吧,过几天再来找你了!”元璃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躬身从窗外飞了出去。
“跳什么窗,开门出去,靠边那间房!”待得谭玉完反应过来,窗外人影不见了。
却说元璃方跳出窗外,见到远边一间房,柔和的水玉灯亮着,不由得心花怒放。
“哈哈,这范云屡次表明心迹,此时还懂得亮着灯,果然是有心妙人,所谓花开堪折直须折,若再不过去安抚,简直天理难容!”趁着七分酒意,一边销魂思想着,人已经飞到了窗外。
水玉灯光下,隐约见一女子背窗将身上松绿烟罗软纱除下,随手往榻上一丢,婀娜身材凹凸曼妙,轻移玉步行出内间。
“怕是去洗漱了,进去给她个惊喜!”一边忖着,人已经飘进了房内,上了绣榻躺了下来。
透过软烟纱帐,抬头看着窗外月色,心脏轻跳,悄悄吸了口气,闻到香枕锦被散发出甜丝丝香馥馥的味道,一时神飘魄醉,起伏不定的欲心根本无法平息。
不多久,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隔着纱帐凝目望去,隐约瞧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心中更加紧张莫名。
来人渐渐走近,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咦,怎么会有一股酒味!”
声音如怨似叹,略带一丝勾魂夺魄的沙哑,听得元璃魂飞魄散:“玉娘,玉完他娘的这是玉娘的房间!”一时冷汗涔涔。
“谁,谁在我榻上!”玉娘娇叱,已经看出榻上有人,这可是自己的寝宫,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是我!”一道熟悉声音传来,嫩绿帐幔拉开,露出一张俊逸绝伦的脸,此时面带尬色。
“元璃!”玉娘惊呼道,俏面忽然一红,薄嗔道:“你躺我床上干嘛?一身酒气的!”
“是啊,我怎么来到你房间了呢,对,我喝醉了一不小心,进错房间了呢!”元璃烧着脸,讪讪道,自己的房间安顿在哪里,还没人告诉他呢。
“是么?你的房间离我这里可是远的很的呢?”玉娘娇笑的道,声音妖冶娇腻,身上只缠着一件流光溢彩丝绸里衣,香肩毕露,看来元璃送的那幅云裳只够做一件短短里衣。
正欲下榻的元璃,见此光景,眼饧耳热,狼狈的又往榻上缩回去,吞吞吐吐道:“喝多了,哪顾得了那么多,不就一张床嘛,睡哪不是睡啊,改日也让你睡回去!”
玉娘被他瞧着,嘴角慢慢弯起,却靠近了两步。倾着螓首昵声道:“可是我听说一个时辰前,你们饮宴就结束了啊,你不回自个房间,或者溜去找我那六个姹女,却拐那么远跑到我这里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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