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二老虽然不愿意,但拗不过大女儿的坚持。
毕竟苏纹年及三十,需要独立自由的空间,长期和父母同住,肯定不自在。
不到五分钟。
苏纹便拎包走出家门。
苏父放下手里的花名册,长吁短叹,“小二都结婚了,老大八字还没一撇。”
苏母也犯愁,“这孩子是不是被上一段感情伤怕了?”
苏父闻言,恨铁不成钢地冷哼,“伤怕了能怪谁,还不是她自己选的。”
“她和敬泽一直没动静?”
“敬泽这次走了半年,谁知道他俩怎么想的,每次我一问她,就跟我打马虎眼。”
苏母头疼地叹气,“随缘吧,这种事也强求不来。”
……
四点。
苏纹打车来到城东老街。
这片街区坐落着平江几所三甲医院。
老城街道久未翻新,斑驳的墙面和老式建筑,透着浓浓的年代感。
心理咨询工作室。
苏纹坐在VIP接待室,端着桌上的浓茶呷了一口。
对面,与苏纹同龄的心理师余娜推了推眼镜,“酒味挺浓,喝了多少?”
苏纹揉着太阳穴,“三杯吧。”
“看样子,你妹妹结婚,对你有点影响?”
苏纹端着茶杯靠向椅背,叠起腿,笑意很淡,“也许有,也许没有,你帮我测测。”
余娜从抽屉里拿出苏纹的病例,附带一份心境情感测试。
“几个月没来,看你状态好了不少。只要别让自己再陷入情感焦虑,应该不会反复。”
苏纹放下杯子,拿起测试题放在膝盖上,“等我答完题你看看再说。”
余娜端详着对面干练大气的女人,心底很是唏嘘。
两年前,苏纹归家半年后,经诊断,患上了心境障碍,伴随爱无能类情感疾病。
典型症状,她对亲密关系提不起兴趣,抵触异性情感交流,心防极重。
余娜是苏纹的第二任心理医师。
通过苏纹讲述,余娜得知她在平江的生活轨迹曾有两年的空白。
虽然不清楚那两年究竟遭遇过什么。
但可以认定,她会患病,与那段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约莫两个小时。
心里疏导结束。
余娜善意地提醒道:“从测试结果来看,还不错。我建议你可以尝试与异性建立新关系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