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边说,边从后头搂住萧琅炎的腰,纤细的手上下一碰,就拆了他的腰封。
这事她做的愈发娴熟。
萧琅炎回身,按着她的脖颈,在她唇边吻了一记。
他走去屏风后更衣,沈定珠便捧着干净的衣裳,姿态娇柔的靠在一旁。
“皇上查清楚没有,兵器库到底丢了什么?”
提到这个,萧琅炎眼底的笑容才淡去几分:“丢了些二十年以上的废旧刀剑,还有两个火铳。”
沈定珠细腻粉润的面孔,多了一抹错愕。
“火铳也能丢,要是被歹人偷走了,可怎么办?”
如今,她心底已经彻底将萧琅炎当成她的丈夫,而丈夫身为国君,必然会为这样的问题头疼,所以她也跟着发愁。
萧琅炎没穿上衣,见她蹙起黛眉尖尖,便忍不住伸出胳膊,将她拉进火热坚实的怀里。
“没事,”他安抚地抚摸她的长发,声音沉沉的,带着可靠的力量,“黄礼安在的时候,荣安城各级官员皆有些懒怠,这次朕起底整个成州的官吏班子,其中有环节疏忽看管,也是没办法的事。”
边说,他边揉着沈定珠纤细的手指。
“朕已经加强了城中的巡逻,且审问过往年主簿记载,那两个火铳,其中一个没灌火线,是哑的,另外一个至少有五年的时间,只怕放不出半个响。”
沈定珠听他这么说,果然安心不少。
她抱住他的胳膊,整个人靠在他怀里:“那我们何时回京?”
萧琅炎垂眸望着她,笑的清然:“只怕要委屈你再陪朕等上几日,前不久刚收到你二哥的来信,他已经过了渝水河,再有五六日,定能赶来。”
“此处事务繁多,朕等着他来,将事情交代清楚了,才能放心离开,他来之前,你就多在府中待着,闲来无事时,朕抽空带你出去踏青。”
正是二月繁花盛放的好时节,整个荣安城白日和夜里,都充满了花香。
沈定珠坐月子里也闷坏了,闻言欣然答应,还道:“留在荣安城也不委屈,多等几日,更无妨,皇上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两人作伴,更不怕日子无趣。”
萧琅炎见她两颊笑出粉云,眼里荡漾着潋滟波光,一时心头情欲轻动,再垂眸,见她冰肌玉骨,一件蓝底并蒂莲的抹胸,勾勒出坠坠奶白的兔儿。
他算了算日子,有力的臂膀勾住她的腰身:“你近日愈发乖巧,让朕想想,赏你什么好。”
话虽如此,沈定珠却见他搂着自己,耳鬓厮磨的亲吻,还将她抱去了榻上。
她羞恼地抬脚,踹进他怀里,被萧琅炎大掌一把握住。
他笑:“你踹为夫做什么?”
“皇上说的冠冕堂皇,什么赏,分明就是你自己享受。”
萧琅炎挑起剑眉,压身过来,低低地问她:“真的只有朕享受?你不高兴吗?”
沈定珠脸色一红,后来萧琅炎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她整个人白里透粉,羞恼地像个熟了的樱桃。
床帐落下,两人唇齿相连,正情动万千的时候。
有人叩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