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哼!他断我军粮草,几次三番拉后腿影响进度,使我军迟了两个月才回朝。我还没上奏弹劾他里通外敌呢!”
褚丞怨气满满。
“何必那么麻烦,你究竟有没有委身与他,我一试便知!”
他迅速埋头凑过来,姜梒胃中酸痛,顿时疼着脱力往下坠。
“你怎么了?就这么怕同我圆房?”
姜梒强忍痛感,紧紧捂着胃部,断断续续说:“你我……血仇!从前是我……执迷不悟,纠缠你。”
“是我错了!我愧对先父!”
她终于疼过这股劲来,人也有了些力气,“可如今我拨乱反正!同你势不两立!委身与他又如何~”
“你——!真是个蠢妇!”
褚丞黑暗中,看的清楚,见她想走脱,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拽着就往床上带,边走边恶狠狠地说:“既然能伺候他,那伺候我也一样。我也是你的恩客!”
他扑身欺来,姜梒不灵活地躲开,被一把扯住。
姜梒怒掐他的手,往外躲,叫喊声渐渐变大,褚丞贴脸上去,一下堵住。
唔嚷声闷闷发出,惊不走房梁处过夜的鸟。
突然,姜梒自枕下摸索着,猛地抽出那把匕首,铆足力气冲褚丞腰间刺了进去。
沉闷的布料撕裂声音伴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后,黑暗里姜梒感觉有粘腻的液体流到手上。
褚丞身形一顿,怒骂一句。
“贱人!”
他踉跄起身,捂着腰侧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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