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凭这帮的人的品性,那还不得仗着吴王的威名,作威作福,欺压良善?
“好了。”
吴桐再也忍不住,若是任由这些人继续编造下去。
他们甚至会把所有听到的恶人故事,都按在吴王的身上。
听到厉斥声后,这群人顿时吓的不敢再言语了。“好了,这些本千户定会呈上去的。”“你们可以离开了。”
这群人顿时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位千户大人。随后,又是喜极而泣,激动莫名。“大人,真的放我们离开吗?”
“大人,您放心,我们定会与那吴王恩断义绝,此等罪大恶极之人,我们羞与为伍。”
“是啊,我们这就离开南京城,再不会与吴王有任何的瓜葛。”
这群人,终于被从锦衣卫的诏狱里放了出来。
当走出来后,他们心中都升起一种从地狱里逃出生天感觉。
再看范氏一家人,都是抱头痛哭。
他们痛哭的不是吴王一家,而是哭的是回镇江,又要花费一笔不菲的路费。
他们从镇江来南京,一天一夜,还未进一粒饭。
本以为来到南京城,就能开始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谁知,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关入了诏狱一夜。
也许唯一幸运的就是,与那个该死的女婿,女人断绝了关系,逃得了被株连的命运。
“爹,娘,我好饿啊。”范家三兄妹,哀嚎不已道。
谁知,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范船工,却是对他们一阵痛斥。
“吃,吃,就知道吃?还是想想如何回家吧。”
范孙氏则是劈头盖脸,骂起了丈夫,骂起了女婿,女儿,把她能骂的人,骂过了一遍。
皇宫。
吴王朱祁铭得知了那些亲朋,岳母一家人得到了一次深刻的“警醒”教育,也松了口气。
“陛下,无论怎样,他们终究是臣的亲朋、岳父母,臣想带着一家人去送一下他们。”
朱祁钰听了之后,笑着点了点头。“呵呵,去吧。”“谢陛下。”
吴王听了满心欢喜,立即带着家人,出了皇宫。而朱祁钰则是摇了摇头。
他并没有把那些人在诏狱里,如何构陷这个大哥的事,告诉给他。
有些事,还是让他去亲自体会吧。
吴王朱祁铭一家人,乘着马车,匆忙向南京城的城门走去。
此时,范氏一家人,正狼狈地不断哀求着城门口一个车夫。
那车夫不是旁人,正是送他们从镇江来的那个车夫。
昨天,被乘了霸王车的他,并没有离开南京城。而是想着,看是否能接到回镇江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