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话就得去医院了。
傅落池待在妈妈的怀里,恰到好处的眼泪说停就停,他慢慢张开攥紧的拳头:“手疼。”
他的鼻尖看起来也有点红。
说话带着几分哽意,又像是在硬忍着。
这样的隐忍听起来就更加的叫人心疼了。
宋声声抓过他的手,打开一看,掌心里清晰的擦痕,血红血红的,看起来很触目惊心。
很严重。
起码宋声声这几年来也没见小池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手上的擦伤,都还没结痂。
宋声声不敢乱碰,怕越来越严重。
她捉住他的手,从抽屉里翻出了药粉,好在家里备着酒精碘伏这些东西。
小心翼翼给小池处理好手上的伤口。
清洗干净之后上了药,用纱布仔仔细细的包扎好,不过宋声声瞧着他两只都缠着纱布的手,还是会很心疼。
宋声声亲了亲儿子,眉头还蹙着,她问:“大哥哥还在楼上吗?”
傅落池想了想,点点头,“在的。”
宋声声嗯了声,然后揉了揉他的脑袋,尽管没有刚才那么气鼓鼓,但是她心里还是闷着气,感觉快要爆炸了一样。
她说:“妈妈先上楼和大哥哥聊会儿天,你不要上楼。知道吗?”
傅落池垂着眼睫,“好的,妈妈。”
他看似很乖。
其实掌心的伤口和刚才的那两脚也没什么关系。
只是傅落池不想再让渡本该属于自已的一切,乖巧的人,偶尔的一次作恶,是不会被发现的,也不会被怀疑。
楼上,已经安安稳稳住下来的沈在。
哼着母亲以前教他的小调,心情颇为不错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整个人清清爽爽,如同春日那么明媚。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沈在已经知道是谁了。
他在镜子前,扯出最好看的笑容,然后脚步轻快的去开了门。
打开门,少年面对的就是母亲不太高兴的一张脸。
他提前准备好的笑容似乎没有了用处。
他在心里面无表情的想,哦,那个小兔崽子还真去告状了。
看母亲此时此刻的表情,他这个黑莲花哥哥应该还说了不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