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属于自营产业,暗门子。
若是没个衙门口的在背后撑腰,早晚被人砸了。
赵老五虽然只是个普通捕快,对于这些女子来说,已经是大人物了。
他撑着一柄油纸伞,慢悠悠的走在空无一人的雨巷。
若是李郁看到了,定然夸赞这厮有艺术天赋。
这场景,简直就是一幅世界名画。
林淮生戴着斗笠,从黑暗中悄悄跟了上去。
画风突变,从戴望舒的雨巷,变成了惊悚港血片。
江南的雨,时大时小。
滴滴答答的雨声,掩盖了脚步声。
巷子拐进去,右边是一個池塘。
赵老五还沉浸在刚才的温柔中,回味无穷。
突然,脑后风声破空。
他暗叫不好,然而晚了一步。
一记闷棍,打在了后脑勺。
赵老五倒了,像个面口袋。
林淮生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又狠狠的踩住他的手,碾。
没反应!
这才低头环视四周,确认没人看见后,把人拖到了池塘边。
轻轻推了下去。
……
半个时辰后,躲在暗处的林淮生才离开了。
池塘里,一具尸体静静的飘着。
当晚。
李郁就知道了,但并没有就此罢手。
赵老五家住在上塘街附近,有4间瓦房。
一妻一妾,还有三个孩子。
刘千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甚至包括哪个屋有几个人。
他不敢问李郁的安排。
只是隐约感觉,怕是不简单。
死了一个衙役,方捕头第二天上午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