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琛最近这么忙,却在事情发生不久,就及时赶去学校处理她的意外。
这样的举动,让她控制不住地悸动。
更何况,他们还在冷战……
闻言,傅司琛沉静的眸底添了几分柔色,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叔叔怎么会不管只只呢?”
在旁边吃瓜的周文璟,牙酸地调侃:“行了啊,一大把年纪,就别撒狗粮了。”
桑栀从傅司琛怀里探出头瞪他:“你才一大把年纪了呢。”
傅司琛勾唇,纵容地揉了揉她脑袋。
这时,有医生过来,恭敬汇报:“先生,那位同学的手术已经结束,一切状况良好。”
桑栀看一眼傅司琛,小心开口:“傅叔叔,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傅司琛蹙了蹙眉,沉沉“嗯”一声。
桑栀知道他不高兴了,但舒质文是替她受伤,她总不能不管。
她跟着医生去舒质文病房。
看见病床上,身上插着管,脸上苍白的少年,桑栀眼泪瞬间掉下来。
之前被她连累的伤才好,又因为她进了医院。
桑栀愧疚得难以自容,干净的双眼看着舒质文,喃喃道:“舒质文,对不起。”
她知道这件事,跟秦安玥与周澜玉脱不了干系。
但别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傅司琛也不会真的惩罚凶手。
凭他跟周文璟的关系,就不可能为了她动周文璟的妹妹,更不可能动老太太为他挑的未婚妻。
自从来到傅家,桑栀便一直在体会权势、地位的差距,到底有多可怕,人多无力……
舒质文见到她,第一句话却是:“桑栀,现在我们还是朋友吗?”
桑栀一怔,看着少年虚弱的脸,疏远的话,如何也说不出来口。
她故作轻松地笑笑:“我们一直是朋友呀。”
舒质文笑意加深,或许是虚弱的原因,清冽眼底的某些情绪再也藏不住,直勾勾得让桑栀不敢直视。
因为手术的影响,他嗓子哑得不行:“桑栀,你不要自责,这是我的本能。”
桑栀眼眶发热,眼前蒙上一层迷人的水雾:“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
明明他们只是朋友,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不想戳破。
一旦说破,全都变了。
……
桑栀伤不重,输了消炎药就跟傅司琛回家了。
当天晚上,周文璟就带着周澜玉到傅家。
周澜玉拒绝下车,气得跺脚:“凭什么要我跟她道歉!”
周文璟不咸不淡地说:“忘记沈家的下场了?趁司琛还没查出来,我们主动道歉,他才不会跟我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