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时候还没到。
傅司琛不喜强人所难,在侵占她的身体前,他需要让她的心、她的灵魂完完全全忠属于他。
但在这之前,不影响他提前收点利息,来抚慰他浓烈的欲望。
傅司琛叫佣人点了一盅安神香。
袅袅薄烟飘过,桑栀不安的扭动停止,陷入了深度睡眠。
傅司琛打开一盏壁灯。
灯光昏暗朦胧,他宽大的手掌慢条斯理玩弄着桑栀曼妙有致的身体。
手背贲勃的青筋,与粉白初熟的蜜桃,形成张力极大的反差。
傅司琛翻身而上,浓郁的阴影将小姑娘牢牢困在其中。
……
这一晚,桑栀睡得格外的沉。
一觉到中午,她才被噩梦惊醒。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
只记得睡着前,傅司琛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地轻拍她的背,哄她睡觉。
桑栀心里忽地一阵悸,一丝温暖的甜意弥漫在胸腔。
她忍不住开心,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一圈。
起床后,桑栀突然觉得手有些酸,手心更是又痛又痒,大腿根也有些像被用力摩擦过的疼。
难道昨晚摔倒过?
桑栀没多想,毕竟昨晚不仅打雷下雨,还遇见贼。
那时候她神经紧绷,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换衣服时,桑栀又发现不对劲。
她的大腿黏糊糊的,像粘了什么液体,然后干掉后的感觉。
真丝睡裙的裙摆,更是皱皱巴巴,像被人拿去当了抹布一样。
但昨晚神经过于紧绷,导致记忆太模糊,桑栀完全记不得发生过什么。
记得最清晰的,是昨晚的噩梦。
一头高大的猛兽,从暗色的森林中,猛地向她扑过来,凶神恶煞地将她按在身下。
桑栀看不清它的样子,只记得獠牙可怖的猛兽,伸出倒刺满布的舌头,可怕地舔舐她的身体,她在梦里几乎都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桑栀想不起来,便不再去想。
洗过澡下楼,看见傅司琛正坐在沙发上,看商业杂志。
桑栀惊讶:“傅叔叔,您没去公司吗?”
傅司琛闻声抬起眼,温缓浅笑:“昨晚只只受到惊吓,想等你起床了看看,傅叔叔再走。”
桑栀心里一暖。
她轻盈地小跑过去,坐到傅司琛身旁,乖巧地望着他:“傅叔叔,昨天……我有发生什么吗?”
傅司琛侧眸:“怎么了?”
桑栀立马伸出手,娇声抱怨:“我的手,还有……好痛。”
傅司琛轻微挑了下眉,低沉循循地问:“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