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真的很小,好像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住。
她什么地方都很软,好像用力一点就会摧残淤青。
这个认知让他深感罪恶,又让他兴奋。
“别咬了。”
她的脸颊冰冰凉凉,却没办法让他降温。
“回答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真的很狡猾,居然把这个问题丢给一个醉鬼,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柳若侧了侧脸。她有点娇气,又不能指望一个骑机车的人的手指细腻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手指存在感太强她不好说话,而且张口时一不小心万一含住人手指的操作对现在的她而言太超过了。
“今天本来是我的成人礼。”
“和同学一起办的,说包了场。”
“但是我好像走错了,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他们来。”
撒谎的奥义是真假结合。
装醉的奥义是适当夸张。
她瘪瘪嘴,趁他认真听自己说话的时候严丝合缝地贴过去,双手环在他背上,而下巴搭在他颈侧。
不看着他的脸,好像可以不那么紧张。
他的背很宽,却还不是很厚实,薄薄一层布料下是少年人精瘦的背肌和抽条的骨节。
凑近了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干干净净的,像新化的初雪。
他整个人都像是新化的初雪,明明冷得要命,却源于粲然的阳光和澄明的雨露。
身高差有点多,他为了和她平视整个背都是弓着的。
意识到这个点的她霎时觉得有点好笑,又好像有点心动。
林行野听到第二句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和自己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里,这样一想好像就都合理了,被包场的一楼、与午夜场格格不入的白裙女孩。
但是还没等他的良心再度跳动,女孩的鼻息已经落在他耳畔了,比兔子还要狡猾和柔软。
“还有,我其实没有喝醉。”
她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头顶的灯不知道为什么也暗了。城市的霓虹灯影从落地窗晃进来,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我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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