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第一次触碰,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颜色是很无害的粉色,可是这个体积,真的很难想象之前她的阴道是怎么完全容纳进去的。
“好了。”林行野按住她的手,声音哑得不行,“要戴套。”
“在你左手边的床头柜第一格。”
见她不动弹,他语气软下去:“姐姐,拿一下嘛。”
又。撒。娇。
柳若恨恨咬牙,翻了个身探过去。
他床头柜的结构有点奇特,她研究了一下才打开了第一格。
……
满满当当。
全部都是,
同一个牌子、同一个尺寸、不同的口味和不同的类型的避孕套。
迭得比超市柜台还整齐。
柳若被这种堪称进货的宏大场面震住一瞬,正要转头吐槽几句,身后却突然被一根柱状物破开了。她的屁股向两边被掰开,阴道里的褶皱好像也被悉数碾平,就那样瞬间捅到了底。
从后面进入的姿势,抵得更深,她恍惚能感觉到他的睾丸也抵到了她的臀部,耻毛扎得她有些许痒意。
完全在意料之外,有非常鲜明的被侵入的感觉。
柳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爽极的呻吟,然后才是回笼的理智。
“呃啊啊啊……你疯……了啊……套呢……啊啊呜呜呜……”
短短一句控诉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柳若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面爽到极点一面愠怒慌张,到最后几乎演变成了哭腔。
林行野一手掌着她的乱晃的乳肉,一手掰过她的脸,她的皮筋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满头黑顺的发丝也随着他的频率在摇动。他的手抚开她脸颊被汗粘住的头发,深深地吻过她的眼角,又吻到嘴唇。
她都不知道用牙齿咬人的,只知道用舌头推拒,感受起来就更像欢迎,吞在喉底的声音则全变成意味不明的呜咽。
她很快就高潮了一次,肌肉抽搐,水液横流。小穴因紧张而收缩频频,乳房和肚子因难以支撑而颤抖不停。
哪里都软得不行。
待柳若不应期过去,他身下抽动得更快更猛,吻得也更深更急。直到脸上恍惚有温热的湿意,林行野才意识到她是真的掉了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
柳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一圈都是红的,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滚落下来,而发丝凌乱,双腿还不受控地打着颤。
没有办法再继续做任何动作,心脏急剧皱缩,喉咙收紧到发疼,霎时间连正常的喘息都困难。
林行野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所以这种情况,怪不了酒精,要怪他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