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此,如果淮茹姐结婚了,她也就成了前夫家的婆婆,傻柱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她离开。所以……"
孙建平微笑着递给四姐一个苹果,"我们有好戏看了!""算了吧,是你挑起的,这院子里数你最调皮!"哈哈!
贾张氏,去世了吗?
四姐和湘茹姐现在住在耳聋老奶奶家中,名义上是义务的保姆,负责老奶奶的生活起居,实际上就是房客,只是不必支付租金。随着秋天的加深,夜晚寒气侵骨,四姐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凉意,伸手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晨光微照中,湘茹姐看着妹妹紧紧裹住两床被子,沉睡得香甜,无可奈何地摇头,梳理着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她本想抢回被子再眯一会儿,却突然听见院子传来了呜咽声,吓得她一跳!
这声音……让她想起小时候老族长讲述的恐怖故事,让她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
"彩音,彩音,醒醒,你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四姐慢慢睁开眼,看了一眼闹钟,"才四点啊,姐,别吵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别睡了,快起来听听!"湘茹姐低头一看,不禁失笑,这丫头睡得可真沉!居然又睡着了!唉!
既然也睡不着,湘茹姐决定起床看看。于是,她穿上衣服,推开门。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太阳尚未升起,此刻格外寒冷。湘茹姐打了个寒颤,沿着小路走向中院。白天压好的煤球在地上铺开,上面覆盖了一层薄霜。来到中院,湘茹姐惊愕地看到,秦淮茹家门口搭建了一个白色的灵棚,两侧挂着两幅惨白的挽联,黑色字迹醒目!左联写着“音容宛在”,右联则是“魂归故里”。
难道昨晚院里的人们吵闹后,淮茹姐家的老太太因伤心过度而去世了?这倒是好事……哎呀,死者为大,不该这样乱说话!
然而,当湘茹姐擦了擦眼睛,看清灵棚里跪地烧纸的老太太时,她又惊愕了!这位老太太居然还活着!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向前走了几步,揉揉眼睛仔细看,才发现并非死人,而是老太太在灵棚里立了个小牌子,刻着“爱子贾东旭之灵位”。
原来这老太太彻夜未眠,跪在地上悼念自己的儿子!但也不至于这么张扬,还搭了个灵棚……院里的长辈们真是够会玩的!
这就是所谓的“老母猪戴胸罩,一层又一层”的讽刺。
不知何时,孙建平也走了出来,站在湘茹姐身旁,无奈地叹了口气。深夜搭建灵堂,悼念自己已经去世多年的孩子!这些老人们,一个比一个会折腾!“我也服了!”湘茹姐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些人个个都是制造混乱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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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你说贾张氏这么做是为了谁?”回到后院,既然已经无法入睡,姐弟俩坐在屋内,点燃炉火,开始准备早餐。
"贾张氏,她……死了?"孙建平问。
“这还不明显吗?昨天晚上淮茹姐和傻柱那么亲热,老太太看着心里不舒服,索性安排这么一场戏给他们看。”“老太太真是,淮茹姐守了贾东旭这么多年寡,现在总算可以和傻柱重新开始了,她却在里面挑刺找茬,再说傻柱会放任老太太不管吗?”孙建平微笑着摇摇头,“随他们闹去吧,淮茹姐可是谁也比不过的,对吧!”
湘茹姐轻轻叹了口气,“在我们这群兄弟姐妹里,淮茹姐最聪明。当年贾东旭路过我们村子看上了她,就这么结婚了,当时全村人都羡慕不已……结果才几年,贾东旭就去世了,留下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难缠的婆婆……”
“人生无常,命运弄人啊!”孙建平端下煮好的粥,又盛了两碗放在炉子上加热,等四姐起床后食用。“对了,建平,最近主任有没有找你的麻烦?”她问道。
“他倒是总想抓我的小辫子,但凭他的智商……”孙建平讲述起供销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湘茹姐忍不住轻笑,“主任就是太聪明了,好好干吧,过完年彩环嫁过来,你们俩努力些,多生几个健壮的小子!”孙建平脸红了,低头默默喝粥,逗得湘茹姐笑了。
这家伙,还会害臊呢!
“这什么意思啊,大半夜哭得跟丧家犬似的,是不是棒梗死了……”许大茂早早就去上班,经过中院时看到那白色的灵棚,吓得他浑身一抖。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贾张氏在阻挠小寡妇和傻柱的婚事,故意作妖!
“许大茂,嘴巴闲着就闭上!”戴着白花的贾张氏怒不可遏,唾沫星子喷了许大茂一脸!
“老太太,你这话讲得太离谱了,我有,你想管也管不了!”许大茂擦了擦脸,露出恶毒的笑容,“你们家还真是特别,连丧事都能提前预订,说说看,下一个轮到谁死,是你还是棒梗,我好给你们准备冥币!”
“老娘我撕烂你的臭嘴……”贾张氏冲上前,使出九阴白骨爪,吓得许大茂仓皇而逃。
老大爷脑袋包得像西瓜,垂头丧气地从外面进来,昨晚被暴怒的大妈追得落荒而逃,他在一个工友家过了一夜,现在满心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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