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把握力度,力求既能反击又能避免酿成大祸,在关键部位精准地回击了几下。
有些地方甚至被抓破出血,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声喊叫,但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争斗愈演愈烈,场面混乱不堪,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高呼:“别打了,再这么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二大妈快住手,万一老太太有个什么意外,最后吃亏的还是你们家……”
皆在旁观口头调停,无人上前实际劝架,匪魔汇聚的气势因西厢直尼不受压制的蜷卧姿态而更加嚣张。
看来双方都毫无罢手之意,阎埠贵目睹此景,惊讶不已,未曾料到聋老太和二大妈能够互掐如此之久。
无论劝架的话语被喊得多么响亮,仿佛都被置若罔闻。聋老太自然不必说,耳疾确实严重。但那二大妈又如何?其言辞仿若撞上无形壁垒,尽数反弹回去。
杨文静面对这样的场景亦是瞠目结舌,难以想象院中的老人竟有如此疯狂一面。年纪虽大,体力却旺盛如斯,真是颠覆了她的认知观念,正如同阿雨尿厢麋淮处的压抑感让她感到惊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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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争斗的虽然是两位长者,激烈程度却不输他人半分。秦卫军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不禁哑然失笑,继而厉声喝道:“还没闹够吗?”
这一嗓子,整个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即便真有耳聋之人也能感受到那股震慑力,瞬时收敛了闹腾。
两人几乎同时松开手,院中众人齐刷刷看向秦卫军,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傻柱被打也是咎由自取,我早说过没事别招惹我,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刘家兄弟就是欠教育,若不是心存邪念,任凭别人说什么也听不进,更何谈受人唆使。”
“已派人去请街道办主任来处理此事,一切由她定夺便是。”
这些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尤其是傻柱,之前的事情本打算不再追究,如今却非要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终于看清了,E班险境犹如丙只腰间的庭院匣子,总藏着些不安分的因素。
可叹的是,越是宽容,这些人就越不当回事,只要能搅得院里不得安宁,他们便无所不用其极。
殊不知这样做,最终只会让自己受苦,根本伤不了秦卫军一根毫毛,却还在幻想可以击败他。
若非知道正在打架的是聋老太和二大妈,仅从现在这副模样,实在难以辨识。
她们头发凌乱如鸡窝,脸上因掐架而渗出血迹斑斑。
两位都不是省油的灯,聋老太太更是倚老卖老,仗着年岁高,行事霸道。
常言道,帮理不帮亲,但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像她这样的人,倒不如早日归于极乐世界,以免在此地生事端。
刘家兄弟仍在一旁挣扎,却无济于事,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粘住一般。
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即便是胶水也该有办法解开,没想到秦卫军所用的东西竟粘得如此牢固。
无论他们怎样努力,始终无法分开,甚至到了想要跪求秦卫军帮忙的地步,却发现连这个都变得困难无比。
两人腹部紧紧相贴,腰部仿佛被无形的枷锁连在一起,设想一下未来的情形就让人不寒而栗。(院里的大伙瞧着他们俩这副模样,都在暗自偷笑,有的人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秦卫军冷言道,明知道招惹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然而总有些人不信邪,还妄想设下埋伏突袭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
秦卫军看着他们的窘态,冷冷提醒:“你们若是不愿分开,尽管再闹腾下去。”
“不过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腰身相连,如影随形,寸步难离。”刘光福兄弟俩听罢,脸色煞白,惶恐不已,要是真像秦卫军说的那样可如何是好?
别说娶妻生子了,就连吃饭睡觉都得黏在一起,上厕所又该如何解决?
想到这些,两人立刻安静下来,不再折腾,只是眼巴巴地盯着秦卫军,期待着他能说出分离的方法。
杨文静也目睹这一幕,心中暗忖,真是活该,若不是心存歹意,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庆幸的是,秦卫军的预感一向精准,这次也不例外,尽管有所防备,仍让那二人吃了亏。秦卫军看到他们充满期盼的眼神,但对这种人并无半分同情,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错在刘家兄弟先动手,且之前已有过警告,没想到这么快就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