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莹不住的哀求时,恐惧的泪水迸溅而出。
傻娘们,你倒是说我凭什么要救你啊。
江文东暗骂了句,端起凉水杯,泼在了她的脸上。
胡莹打了个冷颤,清醒了。
她慌忙松开江文东——
“文东书记,六年前,我其实是天北省凤家的媳妇。”
“我丈夫那年异地任命,前来龙山县挂职锻炼。”
“他发现了某些秘密后,自以为能揭开盖子,能打掉苗世杰,为他的履历重重的涂上一笔。”
“结果他差点身败名裂!”
“更是狠心把我这个妻子,主动送给苗世杰当玩物,才算是侥幸逃脱。”
“那个银样蜡枪头逃走后,反而说我在龙山县偷人,正大光明的抛弃了我。”
“还有苗世杰给他作证——”
说起辛酸往事,胡莹是泣不成声。
幸好她还算明白,田红敏随时都会回来,她连忙抬手擦了擦泪水,稳定了下情绪。
用最最简练的描述方式,把她这些年来的悲惨遭遇,和给苗世杰做过的那些事,大体的讲述了一变。
她坦言,自己协助继子李世杰,要对宁若初展开“美人行动”。
宁若初在招待所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密切监视下。
更说之所以哀求江文东救命,是因为她那晚多嘴说错了话,被赐给了苗世康。
受尽了折磨——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上衣。
在她的背上,有烟头烫出来的字。
一个是母。
一个是狗。
烫伤新鲜——
“我本想忍辱负重,苟活一生。”
胡莹飞快的整理好衣衫,继续说:“但我因为说错话,或者说苗世杰玩腻了我,要把我踹进地狱。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恳求文东书记,您能救救我!我会用最小心的方式,搜集苗世杰兄弟,和田红敏他们的罪证。帮您和宁县,扳倒苗世杰。”
江文东能看得出。
这个女人没撒谎,绝对是有一说一。
可是——
他笑了下:“胡主任,我凭什么为了你,去和苗世杰硬刚呢?”
胡莹张嘴,哑口无言。
江文东又问:“就凭你一个玩物,又知道苗世杰的多少黑料呢?”
胡莹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