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清带着玩味的看着她,“怎么,知道我被人害死了你就这么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恶有恶报。”
陆霁清被噎了一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死了,我也死了,你心中的恨意可少了一些?”
姜永宁想了想,“你是被人害死的,又不是死在我的手上,我依旧恨你,不过你今夜用性命救了我,也算是两清了。”
话锋一转,“你欠我的还清了,可是你欠大乾的却还不清,若不是因你一己私欲,大乾也不会深处水深火热之中。”
陆霁清不可否认,“你想让我做什么?”
做什么没有想好,不过姜永宁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你既然能够查到林北辞的真实身份,这说明你手里除了陆九以外,还有许多得力的人。”
陆霁清没有否认,“他们很早之前就跟随我了,如今也不过是比你的乾天组织强了一点。”
姜永宁磨了磨牙,“乾天不过是因为多年没有启用,有些生疏罢了,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姜永宁又道:“我手上的乾天虽然比不上你手上的人,但是大乾远比大梁的朝局要稳定,起码大权在我和洺钰的手里,不像你在大梁毫无地位。”
陆霁清没说话。
姜永宁自觉找回了一些场子,心情尚佳。
林北辞的心情就不美好了,眼看着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还没有找到两个人。
这时,探子传回消息,“主子,晋王正带着一队人朝着红叶镇的方向而来,再有一个时辰就到了。”
“姜永宁和陆霁清还没有消息吗?”
汴梁愁眉紧锁,“说来也奇怪,两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手底下的人都快掘地三尺了也没有将人找到,我才他们一定是躲到了一个我们完全想不到的地方。”
汴梁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是什么地方?
林北辞双手抱肩,重复了一遍汴梁的话,“绝对想不到的地方是吗?”
想不到的地方,会是哪里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哪里是最危险的地方?”
汴梁试探的道:“难道是城门口?”
林北辞双眼微眯,“不是,是客栈,他们一定就躲在客栈里面。”
客栈内,姜永宁话音刚落就被陆霁清打断了,“不对。”
姜永宁也发现了,“奇怪,外面的声音好像小了许多。”
二人察觉到了不妙,携手离开客栈,林北辞赶到的时候屋子已经空了,可是桌子上的茶还是热的。
“他们一定没走多远,追。”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时不时有鸡鸣之声传来。
军营中的柴将军推开了怀中的美人,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营帐,“怎么回事,没听到练兵的声音呢?”
“将军,您忘记了,昨天夜里,您将军营里面的人都借给林侯爷找江洋大盗去了。”
柴将军一拍脑门,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那个谁,你去问问人找到没有,如果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人得话说不定人已经不在红叶镇了,红叶镇可是要道,事情闹到了朝廷问起来谁都担当不起。”
士兵应声而去。
天灰蒙蒙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人影,却看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