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歆韵姐?”
陈歆韵笑了下说,“蓝夜是我让贺尊开的,就是事情一多,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蓝夜重开,最高兴的要属沈月,这以后又能来钓帅哥了,多爽的事儿。
三个人也很久没在这里聚,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点儿。
后来顾南汐被陆煜接走了,沈月也叫代驾回了沈家。
陈歆韵一个人坐在那里,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陈老板,一个人喝闷酒?”贺尊在陈歆韵对面坐下来,“不如我来陪你喝,不醉不归怎么样?”
“为什么要重开蓝夜?”陈歆韵看着贺尊,多日未见,他还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并没有什么改变。
“因为这儿是我跟陈老板开始的地方,我怎么舍得让它就这么关了。”贺尊无所谓地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煜能为顾南汐把顾氏保下来,我也能替陈老板保住蓝夜。不过呢,我跟他的区别在于,我是需要讨一点点小回报的。怎么样陈老板,晚上给我跳段舞?”
陈歆韵捏了捏酒杯,刚才生出的那一点点感动,已经荡然无存。
“我想看钢管舞,最后全脱了的那种。”贺尊色眯眯地扫了了一眼陈歆韵的胸。
陈歆韵一杯酒泼在了贺尊脸上,转身就走。
贺尊抹了把脸,并没有任何的不快,紧接着他也站起了身,追上了陈歆韵,“陈老板,等等我。”
第二天一早,顾南汐发现自己掉了一只耳环,不是特别昂贵,但就是吧,她挺喜欢。
据陆煜说,他去蓝夜接她的时候,就看见她只戴了一只耳环,“我还以为你专门标新立异,走另类路线了。”
顾南汐有点闷闷不乐,她转身去给陈歆韵打电话,想让她帮忙问问蓝夜的服务生有没有看到她的耳环。
结果电话里传来了贺尊的声音,语气不怎么好,“顾小姐,麻烦你以后打电话的时候,注意一下时间。”
顾南汐愣了一下,问道,“这不是歆韵姐的电话吗?”
那边就把电话给挂了。
顾南汐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半。
对于过夜生活的人,是有点早。
片刻之后陈歆韵把电话打了过来,“你别听贺尊胡说,找我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就是我昨天掉了一只耳环,蓝宝石的,想问问有没有丢在蓝夜。”
“在我这儿。”陈歆韵说,“你昨天掉在桌子上,我给你收起来了,下次见面带给你。”
顾南汐长舒了口气,“那行,你先帮我收一下。”
对于陈歆韵跟贺尊怎么又扯在了一起,她没好意思问,这毕竟是别人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