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工作上很生气,可看到他这气不过又干不掉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好笑。
原谅夏陈安不厚道的狂笑不止。
如此张扬的笑声,在朝堂上史无前例,更是让公孙胜羞愧的无地自容。
陈珏受不住,连忙上去捂住他的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憨子啊,你少说两句吧。”
私底下还好,可当着百官的面,他丝毫不给公孙家面子,没未免也太张扬了。
就算是他老子在这,那也得低调一些。
夏成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掌心,直接给陈珏恶心的松开手:“你干啥?”
“呸呸呸,谁让你憋的我差点不能呼吸,又没说错,谁人不知他是绿帽哥?”
理直气壮,无所畏惧,真是汉子的标志。
陈珏一时竟无言以对,竟然劝不住,既然劝不住,那就……摆烂吧。
一个人的沉默,唤起的是另一人的反抗。
作为公孙家忠诚的狗腿子,朱必胜忍不了:“夏成安,这是朝堂,不是市井之地,岂容你胡闹?”
“管你如何说的,理直气壮,可错就是错,你非但不反省,甚至引以为傲,简直是我大炎之耻!”
这高帽子戴的,夏成安连连翻白眼:“我是不是耻辱,轮不到公孙家的舔狗来叫嚣。
我说八戒,你家二百五都说见了我绕着走,当爹的是不是也该延续这个传统,莫要在我面前讨晦气?”
朱必胜心口起伏,
八戒?
别以为他没读过话本,这是在说猪呢!
有人想笑,但又憋着不敢笑出声,只是小脸胀红。
谁能想到啊,朝堂这几位大人物,今日居然在一个憨子手上栽这么大的跟头。
如此嘲笑,士可忍,孰不可忍。
转身躬身拱手对着,这陈坤厉声道:“陛下,此子实在,过于狂妄,目无尊卑,毫无法纪,还请陛下言臣,否则难以服众!”
朱必胜身后的文臣,此时也纷纷的躬身符合。
杜威冷哼一声,“说过不说功,你们这群老匹夫可真会避重就轻。”
他上前一步,声音高亢有力:“陛下,夏成安初次入朝,诸事不懂也情有可原,请陛下广开一面。”
程巨斧也挺着身子,声如洪钟:“陛下,当初微臣出入朝堂,不也是笑话频出?
他还只是个孩子,请陛下宽宏大量!”
也有一些人隐隐跟在他们身后附和。
文武对立,剑拔弩张。
陆征嗤之以鼻:“孩子犯错就能视若无睹?
程巨斧,你这套理论要是放出去,天下不知要出多少浪荡子弟!”
程巨斧一个眼神陡然扫过去,恨恨道:“算数算,不过说话说不过一把年纪就知道欺负小孩,你这老东西好不要脸。
而不是老夏不在,你们敢在这叫嚣吗?无非就是欺软怕硬之徒,挥笔杆子就把人好坏生死定下了,老子瞧不起你们!”
要论骂人,文人比较讲究文雅,骂人都是没什么杀伤力。
程巨斧就不讲究那么多,什么脏词乱吃往外喷就是,反正他就是粗人一个也不怕被人说什么丢脸。
陆征气的火冒三丈,偏偏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