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的草莓奶油冰淇凌尖叫)
纳西莎和黛夕安披着睡衣,杜卡雷手拿着毛巾盖在纳西莎脑袋上,狠狠揉搓一通,随后放下毛巾,一只手捧起炸毛的尾巴,一只手擦拭保养油。
“以后不准这样玩了,感冒了怎么办!还有这瓶毛发保养油是我上个月买的吧,才用这么点,又不好好洗梳了对不对……”
纳西莎不服气地反驳:“我这半个月一直有老实洗梳,只是用索娜的护发水而已。”
嗬,长大了!
杜卡雷指尖在纳西莎尾巴上轻轻一掐,引得纳西莎痛呼出声。
“罪加一等,别人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用呢?你居然还敢直呼索娜的姓名,根本没有尊重的态度。”
杜卡雷环顾四周,向变形者问道:“索娜和索菲娅去哪里了?”
“索娜她在你的办公室处理公务呢~我看着,她也有分寸。”
变形者忽地露出恶劣的微笑,好似诺艾达同位体附身:“索菲娅那孩子,你得亲自去拉特兰领人。”
地点:拉特兰国立大教堂大门
拉特兰,圣城,也是如今卡兹戴尔城的卫星城,自律法真名暴露,外加律法的洗脑解除后,拉特兰陷入了巨大的混乱。
但极端的混乱在安多恩极端的手腕下迅速平息:安多恩教宗起手断共感,黛夕安和索菲娅表示拉特兰有些太城市化了,于是在全拉特兰黎博利的时间里,极端分子个个脑洞大开。
随后安多恩发表重要讲话,表示律法都是*拉特兰俚语*,老子就是律法。
并在用圣经中的“天罚”将两名枢机,十二名铳骑蒸发后,让萨科塔分批次去玻利瓦尔协助俱乐部和青年党。
在拉特兰呆太久导致的,发配去玻利瓦尔协助人民群众,一场底层人民的革命是扫去迷茫的最好契机。
教堂在此后不再拥有神圣的职能,不过它们仍然保留了下来,只是圣徒像换成了最初的那版。
前来祷告的提卡兹是来纪念圣徒还是抱着实用主义的思想来众魂相助的,就不可言宣了。
拉特兰最大的教堂大门处,两位圣徒被吊在房檐上随风飘荡。
杜卡雷看着吊在空中满不在乎地用脚趾搔痒的大侦探,心中无奈:“索菲娅,你怎么又被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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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娅闻言昂起小脑袋,骄傲地回答说:“有人对着我想不好的事情,该杀滴捏~”
很有索菲娅特色的回答,杜卡雷转而看向另一位带带音乐家:“阿尔图罗,你怎么也被吊起来了?”
“杜卡雷先生,我不过是应索菲娅小姐的要求在旁弹奏一曲罢了,只可惜我那不通人性的弟弟对我这不招旁人待见的姐姐大义灭亲,才沦落到如此地步。”
阿尔图罗的回答平淡典雅,杜卡雷不禁感慨她的意志坚定程度,真是死性不改呀!
杜卡雷最后看向某不通人性的圣徒,费德里科搬来一套桌椅和降温套组,在烈日之下处理着文件。
他是全拉特兰公认的最尽责的圣徒,以一己之力阻止其她三个圣徒发病,并主动帮助教宗分担压力,简直世界上的另一个奥伦枢机。
“杜卡雷阁下,索菲娅处于禁闭状态,若是放下绳索,三天之内不得踏入拉特兰。”
费德里科和杜卡雷对这套流程已经轻车熟路,两人例行棒读台词,在三分钟后放下了索菲娅。
阿尔图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她扭动勒得发痒的小腰,在空中荡起秋千。
“她为什么可以走?这?太?不?公?平~”
“有人作担保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吗?也是……”
杜卡雷点头,理所应当地说道:
“毕竟阿尔图罗小姐的父母死得比较早,可以理解。”
杜卡雷乐乐呵呵地领着自家孩子走开了,只留下阿尔图罗一个人在烈日下独自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