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儿突然从大门口跑进来,“你是徐雅秋吗?”
“我是啊,你是谁?”徐雅秋不认识这个小孩儿。
小男孩儿说道,“外面有个叫周彦文的让我过来帮他传个信儿,说想找你道歉。他就在……”
徐雅秋一听,也没在意那许多,她还没穿好鞋,那孩子已经跑的不见影儿了。
她心里琢磨着,周彦文这个人,还知道来找到她道歉,还能哄哄她,也真是不错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又想那方面的事儿,故意让人来传话。
她磨蹭了一会儿,这才朝着小男孩说的地方走去。
方晓洛对这附近的巷子熟的不能再熟了,她躲在这里,一般人是不会从这边走的。
她等了好半天,终于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彦文,你在这儿吗彦文?”
方晓洛抖了抖手里的麻袋,趁机直接套在了徐雅秋的脑袋上。
徐雅秋惊呼一声,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摔倒在地。
紧接着,她的脸上,身上迎来了拳打脚踢,那拳脚细细密密,让她透不过起来。
方晓洛可没节省力道,专门照着脸打。
拳下上风,麻袋里传出一阵阵惊呼声。
方晓洛打的气喘吁吁,照着徐雅秋嘴的位置又是两拳。打的徐雅秋都喊不出声了。
方晓洛打累了,一屁股坐到徐雅秋身上,“嘴欠是要遭报应的,再瞎说话,我弄死你!”
方晓洛知道,她说话,徐雅秋肯定知道是她。
但是她不说话,以徐雅秋的性格,也会将这件事扣在她的头上。
徐雅秋心惊,“方晓洛?你是方晓洛?”
方晓洛又狠狠地踩了徐雅秋一脚,也没理她,直接走人。
徐雅秋浑身都疼,等她费力将脑袋上的麻袋拽下来的时候,方晓洛早就没了影儿。
她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恨恨地攥紧了拳头,“方晓洛……方晓洛!我跟你没完!”
收拾完徐雅秋,方晓洛心情很好地回了红鹤村。
她还没到家门口,就看见一辆卡车停在那儿。
她一进门,张新艳就迎了出来,“晓洛,你可回来了,这位魏厂长说什么都要让我们收下这些家具。”
魏延乐呵呵地走过来,“方同志,你看,你和沈同志结婚,这就当是我们给的礼份子,结婚是大喜事儿,怎么能不收呢?”
方晓洛看着满车的家具,有带镜子的大衣柜,梳妆台,写字台,脸盆架,餐桌,椅子,碗柜……反正该有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