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湖边的土坡上,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
尼古丁和焦油的辛辣反反复复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想以此来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却怎么都做不到。
最终,我用打火机点燃了那裹成一团的黑色塑料布,看着它和里面的东西一起在手边化为灰烬。
古人说难得糊涂。
有些事情一旦弄得太清楚了,反而让人困扰。
算了,她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吧。
捧起湖水洗了一把脸,我回到了教工宿舍。
白天睡了很久,晚上本不应该早睡的,可是只有睡着了才能忘却一些东西。
“哄我睡觉好不好?”
思量了一会儿,我把电话打给了林逸凝。
她当然没有拒绝,在电话那边玩起了角色扮演,讲起了一个女儿哄爸爸睡觉的故事。
已经午夜了,很安静了。
我能从电话里听到她那边传来的嗤笑声。
显然是没有睡着的姐妹们在偷偷取笑她了。
不过林逸凝没有半点在意,依旧很努力的扮演着她的角色。
这小妮子,平日里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私下居然也懂得叫爸爸这种情侣间的恶趣味。
上一次哄我睡觉的人,还是我妈。
那记忆太过久远了,以至于记忆中的歌声都已经模糊了。
妈,我能给你们报仇的……应该吧……
在“女儿”的念叨声中,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
我梦到自己在和林逸凝约会的时候,旁边的林子里突然窜出来一只白毛女僵尸。
人家僵尸都是杀人喝血,这女僵尸也不知道是生前就喜欢劫色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撕开我的衣服就在胸脯子上乱舔,弄得我痒得不行。
最后竟然给痒醒了。
然后我就发现这好像并不是梦。
一颗顶着红盖头的脑袋伏在我胸口,正在膻中穴的位置啧啧有声的轻嘬着。
冰凉柔嫩的嘴唇让胸口的瘙痒感略微减轻了一些。
额……瘙痒感?
“喂,喂,你干嘛了?”
红盖头上那“贱人”二字摆明了眼前的就是嫁衣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