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烦着,好好休息。
想必她们几人是先遣部队,后面的人看她们无功而返,自然不会靠近她了。
沈予绾靠在扶手上,手掌拖着面颊,上下眼皮在打架。
身旁的位置下陷,一只宽大的手掌,穿过她身后,稍微用力就把人带入怀中来。
沈予绾惊醒,迷糊间看到是萧叙淮,人放松下来。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其中混杂她身上的果香。
很熟悉、很安心。
“很困?”
萧叙淮低头望着昏昏欲睡的姑娘,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方才在席间,就瞧见她和江知渺去了阳台,而后完好无损回来。
在这坐下,又几个女人过来找茬,最后又灰溜溜地走了。
看来,他的绾绾确实是长大了。只要他的名号在一天,她就可以仗着他的宠爱,在哪都肆无忌惮。
挺好的,他不需要担心,她在外边会让人欺负了。他只管让他的地位维持,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上一天,就没人敢对沈予绾怎么样。
“不是很困。”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出来的一片炙热,还有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是很困很困,我要在这里睡着了。”
说完还跟小孩撒娇似得,咕哝一句,“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要困死了。”
萧叙淮招招手,站在身后的助手递上来他的大衣。他轻柔地用大衣将人裹住,“那绾绾抱稳我我们现在回去家里睡。好不好?”他跟哄小孩一般和她讲话。
身后的助手早已习惯如同被夺舍的老板。
沈予绾点点头,顺着他将她公主抱起的动作,把头埋在他的肩上。
“到家你要给我洗澡,我不能不洗澡躺在床上。”
爱干净的姑娘,就是不一样,不管多困都要洗澡再上床。
萧叙淮失笑,“好,到家给你洗澡。”
他就那样堂而皇之,当着所有人都面,抱着沈予绾离开晚宴现场。
萧叙淮是萧家的继承人,手底下有不可估量的势力,他有资本胡作非为。
你若是对他不满,就努力点,做到比他更加成功后,再对他进行武力袭击。若是没有能力,就看着他。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得有权利才能得到更多。
姗姗来迟,拄着拐杖的老者,望着萧叙淮抱着的人,询问身边的年轻人。
“萧叙淮怀里抱着的是不是愉蔓的女儿?”
年轻人并不知道,他口中的“愉蔓”是谁,“不太清楚,需要我去调查吗?”
“不用,总会再见到的。”
窗外的夜色被墙壁隔断,室外的温度也被隔断其中。室内的光柔和,温度适宜。
萧叙淮抱着沈予绾,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就别墅里。佣人接过助手手里的包,麻溜地跟着他上去。
萧叙淮解开她身上的大衣,给人脱掉略微厚重的礼服。抱着光溜溜的姑娘,走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
他的动作很轻,沈予绾也习惯了,即便是在水中,也是睡得很舒服。
等给她洗完澡出来,三月夜里,萧叙淮硬是弄出一身汗来。
温香软玉在怀,能看却不能吃,哪个男人不难受?
萧叙淮坐在床边,接着床头柜上昏弱的灯光,双眸满含爱意凝望着她。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他的姑娘,怎么越看越美?
如此美好的姑娘,就该一辈子都是无忧无虑生活在他身边。
若是谁想叨扰她的安稳生活,便别怪他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