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吃完了整块小蛋糕,还很贴心的为她擦了擦唇瓣。
男人放下瓷盘,耐心地问:“要不要再吃点别的?”
她像提线木偶,浑身轻颤,过了会儿,生硬的摇了摇头。
沈知书淡淡嗯了声,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温热贴着她瓷白的皮肤,他说:“摇头是什么意思?声声,想要什么就张口和我说。”
“不说我就不知道你要什么。”
过了会儿。
她总算肯张嘴了,声音很轻,很不情愿似的,说的也很慢,“不要吃了。”
沈知书听到她的声音总算满意了一样,摸了摸她的脸,她现在比起在小水村的时候真是瘦了很多很多,脸都小了一圈。
白白的,小小的,怯生生的。
实在有点可怜。
也实在让他无比满足。
这种从里到外都控制着她的感觉,两人灵魂与身体都被迫交融在一起的感觉。
沈知书笑了笑,像极了个体贴温柔的丈夫:“吃饱了那就不吃了。等会儿再好好吃个晚饭。”
她又沉默了下来。
他依然能泰然自若的说下去:“医生说你的身体很虚弱,得多补补。不吃饭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我们声声还是得多吃点,长点肉,身体也才能好点。”
医生每个月都会定期上门来给她做体检。
这栋别墅里什么都有。
她连医院都不必去。
她只需要待在他能看得见的地方就好。
沈知书很少会像今天这样,出去工作那么久,往常的时候,他只有几个小时不在家,他总是乐意把更多的时间耗费在她身上,有着无尽的耐心陪着她耗。
他太爱她了。
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离开她。
沈知书觉得她就是自已身上缺了的那两根肋骨做成的,不然他怎么能这么爱她呢?离也离不得。
“我听说上个星期,那个孩子还想闯进来。”
“保镖不小心伤了他,不过你放心,他伤得也不重,没什么事。”
怀里的人又有了反应,眼皮抬了抬,好像在抖。
她挣扎了许久似的,抬起手,默默的抓住他的袖口,“不要、伤害他。”
男人眼中闪过冷光,唇角却挂着笑意,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笑了笑:“我知道,毕竟他也是你的孩子,我已经吩咐过他们了,下次就算是他要闯也让他闯进来,不会再让他们伤了他。”
沈知书说着冠冕堂皇的话,顿了会儿,接着说:“不过他应该有一段时间来不了了,等到过完年,让他多见你一次,好不好?”
明明就是应该的事情。
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变成了施舍一样,好像还要无比的感激他。
她的手指无力的被他攥在掌心,过了会儿,她慢慢的点了点头、
沈知书笑了笑,耐着性子:“声声,点头是什么意思?又不想和我说话了吗?”
她抿了抿泛白的唇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