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渡宽慰道,“阿樱不用担心,他再失去理智,也不会伤害宁姒。”
顾樱忧心道,“我就是担心阿姒的事会闹出什么麻烦来,毕竟未婚怀孕对汴京权贵之女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若被有心人士暴露出去,那阿姒就没办法活下去了……尤其这次跟她一块儿从越阳过来的那个丫头彩绣,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赵长渡冷着脸道,“她未婚怀子的事我让人查过,不过并未查出什么,究竟是何人糟蹋了她?”
顾樱抿了抿唇,神情凝重,“若非要说出个人来,唯有上次青云观,赵长兴给她下过一次迷魂药……不过赵长兴并未碰过她,清韵一直陪在阿姒身边,我那日到的时候也看过她,她身上衣物都是完好无损的……再之后,就是端王殿下陪着阿姒……”
她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对了,阿渡,你说,阿姒的孩子会不会是端王殿下的?”
赵长渡笑着摇摇头,“不会,李灏身体虚弱,清心寡欲,宁姒本就倾心于他,又与他有了婚约,他不会糊涂到在大婚前去碰她。”
“万一呢?”
“不可能。”
顾樱叹口气,“我也就大胆一猜罢了,毕竟男人嘛,大部分是下半身思考之物。”
赵长渡眉目深邃,听闻此言,并未说话,安抚了几句,瞧着小姑娘在灯烛下粉润的肌肤,心底那股子兽欲有些蠢蠢欲动。
李灏是否清冷自持,清心寡欲他不知道。
但他好像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索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香甜的软唇,呼吸急促的厮磨了许久。
这些日子,顾樱早就了解了他的脾性,反正在她生子之前,阿渡绝不会真对她兽性大发,所以大大方方承受他的吻。
他的吻缱绻温柔。
她气息紊乱的攥着被褥,感受身体里涌起一股一股的热流。
偏偏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大手一路在她身上游走,撩起一片炙人的火热。
她羞得小脸爆红,朦胧的纱帐里,男人眼角眉梢皆是风流。
他俯身来缠她的耳垂,笑道,“清心寡欲的和尚有什么好做的,还是我的阿樱秀色可餐。”
顾樱呼吸不稳,小声喃喃道,“阿渡,我有点儿难受……”
赵长渡呵着气,道,“哪儿难受?”
顾樱脸颊飞红,眼波潋滟,羞得说不出话来,这男人,下了床明明那么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在床上怎么就说出这等混话来的。
顾樱有些委屈,“不玩儿了……”
说着拉过被子,就要将身子遮住。
赵长渡看她红唇微肿,忍俊不禁,“阿樱莫生气,不逗你了,你过来。”
昏暗的屋内,只有床上的轻纱帐里点着一盏昏弱的豆灯,顾樱整个人好似被雾气笼罩住一般,雪白的肌肤莹润煜煜,泛着诱人的光泽,迷离的眼眸失了神。
许久之后,男人将人抱紧,目色幽深,声音缱绻暗哑,“再等等就好了,等念宝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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