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人尝试私底下联系船东,想从白氏水产的手里撬生意,或者干脆想走歪路子的。
前者还好,顶多就是被楚洋直接拒绝。
后者下场就不怎么美妙了,轻则被叔叔带到拘留所进行为期七天的教育,重则直接进去待上三五个月,甚至更长的,年纪轻轻就过上了国家供养,包吃包住的生活。
码头又是个藏不住消息的地方,所以现在消息稍微灵通点的都知道,鲲鹏号的船东在上面有人,脾气还大得很,动不动就把人送进去,想招惹他,考虑清楚先。
当然楚洋脾气再‘臭’再凶,也不阻止别人看热闹。
而且大头的好鱼卖完后,那些杂鱼也是需要有人收的。
所以每次鲲鹏号回港,只要被一个人看到了,很快就会呼朋引伴,引来一群人围观。
“这次是专门出海捞带鱼去了?得有上百筐了吧。”
“不止,135筐了,我数着呢。”
“看着都是黑目带,光这些带鱼又是好几十万。”
“不服不行,人家这船出海不叫捕鱼,叫捡鱼。”
“啧啧啧,尼玛次次都爆仓,这收成给我来一次,十年都不用愁了。”
……
一群人站在码头上围观鲲鹏号上的船员往下卸货,讨论的热火朝天。
楚洋站在船头上,对此也早已习以为常。
就和在紫禁城护城河钓鱼的那群空军佬一样,你看你的,我钓我的,别打扰我就行。
“老李和我说你出了十几吨渔获给他了呀,怎么还有这么多?”
张洪涛背靠在船沿护栏上,看着源源不断往外搬的带鱼,惊讶地问道。
“出了就不能再捞了?海上多的是鱼,随便撒两网不就有咯。”
“你牛!”
张洪涛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这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是在吹牛,但被楚洋说出口,没谁认为不合适,毕竟战绩摆在这里呢。
“行了,你有时间纠结那些,倒不如和我说说,档口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楚洋从烟壳里抽出支华子叼在嘴里,低头拿手挡着风点着。
“我办事你放心,既然我都从花都回来了,那边我肯定已经安排好了,只等你的好货到了就行,看到码头上那两辆车没?”
白鹏飞说着,抬手指向船外。
楚洋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看到码头平台上停着辆江淮5。2米的冷藏车。
“公司新添置的,最多一次能拉8吨,最快装车后6个小时就能从梅林港把货运到黄沙。”
“除此之外,我还在当地联系了5个出海的船老大,还和3家水产养殖公司签订了供货合同,保证档口只要开业,永远不会缺鱼卖。”
听他安排的这么妥当,楚洋需要做的自然也就只剩下给他竖大拇指咯。
“歪瑞古德,等忙过这阵子我请你出海玩。”他笑道。
白鹏飞眼睛一亮,他自然知道楚洋口中的‘出海’是指什么。
什么海天盛筵,无遮大会,他也是偶然间听楚洋说起过,让段位还处在红浪漫的他大为震撼。
“你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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