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一下子澄便没了那么多的窘迫。
不过他没有穿衣服被这么几个大男人围着,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这不自在也压不过几人想看伤口。
介于他们是大夫,子澄也老老实实的不在别扭。
不过这刚把被单掀开了就看到门口端着药进来的乌月。
她这些天见惯了倒是见怪不怪的,子澄就不一样了,他一个男人,又深知男女授受不亲,这一下被看光了,如何还能保持淡定。
不过他身体虚弱,一时想躲都躲不开。
“你脸红什么啊?”
旁边有一个年轻的大夫很是好奇。
“请把被子给我。”子澄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那人似乎一下明白了,不过他很是随意的说着:“你是在害羞啊,没什么的,这些天乌月姑娘天天过来看你,还有茯苓姑娘,她还帮你缝合伤口呢!”
这话更是让子澄手足无措。
“你们几个该让开了,昏迷的时候你们天天看,这会儿人家醒了还不放过。”
乌月都出声了,他们几个当然也就不再守着了。
等人散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乌月才把药端了过去。
“你这副样子作甚,好似我要吃了你。”乌月有些好笑。
子澄被调侃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这会儿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多谢姑娘的照顾。”
“本姑娘是看到你傻过头了才好心过来看看你的。”
其实这些天子秋也来了的,只是茯苓觉得她们两个聚在一起吵,便不许两个人同时来,所以一人上午来一人下午来。
“把药喝了吧,以后别尽是做傻事了,别人倒是没事,你一个劲儿的冲上去找死。”
乌月对子澄说的话多多少少带着些训斥。
她就是觉得这个人太过于老实了,都到了傻的地步了。
子澄接过药碗淡淡的笑了笑:“姑娘说的是。”
乌月疑惑,这人怎么没有反驳自己的话,他不是该说什么江湖道义,救人为先这一类的吗?
“你不是伤到了脑袋吧?”
说罢乌月抬手想摸他的额头被子澄一把抓住,四目相对间呼吸都安静了。
“咳咳!”
最后是茯苓的咳嗽声把两人惊醒才各自收回了手。
茯苓也不管她来的是不是时候只把自己的事情做了便是。
“我,我先出去……”乌月莫名有些心慌。
等乌月出去了茯苓才开始检查子澄的伤口,她一身的清冷面色严肃,子澄才没有刚才的窘迫和不自在。
“伤口恢复的很好,要不了多久你便可以下地了,不过这些天还是在床上养养,伤口还没长好。”
“多谢茯苓姑娘。”
“把药喝了吧。”
刚才她进来子澄就把药给放下了,这会儿茯苓又提醒了他一句。
“嗯”
茯苓出去时了留下了一句话:“乌月并不是齐岳国的人。”
子澄自然是懂她的意思的,只是现在又有谁能够确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