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不小心嫁给了个大土豪!这些宝物估计几辈子都花不完……”
他笑着瞪了她一眼,戏谑地说:“就这点追求?随便拿两样珍宝,就够你享用几辈子了!”
两人继续前进。
“那边是我练武的地方,外面还有一片茂密的小竹林。”
梵安缓缓点头,望着宽阔的练武场,忍不住问:“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江澜越愣了愣,然后说:“不是告诉你了吗?还有一部分我转为资本,和何钰一起投资做生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人。”
“人?”
“对啊,你身边的人呢?你该不会是孤身一人吧?”
他轻挑眉头,回答:“我身边一共有两百名隐卫,其中有一半分布各地,负责协助处理生意事宜。”
“就这么些人?”梵安不禁皱眉,“太少了。”
江澜越双手负在背后,淡淡地开口:“其实,人数并非关键,西南侯府需要的是保持低调,本身就不宜牵扯太多人进来。”
梵安顿了顿,反问道:“你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你未来的打算吗?所以你的打算,最终是保护侯府,保护家族平安,对吗?”
江澜越点头同意。
这个家里所有人都如此隐忍,不过都是为了保住性命罢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皇上最终仍旧决定下狠手,侯府应该如何应对?”
毕竟后面剧情确实是赶尽杀绝了,整个西南侯府,就连早早和离远走的原身、远嫁的两位郡主,都没能逃过这一劫。
虽然江澜越大难不死被人救了回来,揭竿而起开始集结人马反抗,可最后还是死于身体里常年积累的慢性毒药。
现在不提早应对,那她就算孕育了气运之子恐怕也难逃一劫。
江澜越闻言,眉头紧锁,眼神闪烁,“你说的这个问题,我并非没有考虑过,只是……”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父王跟我说,我们与皇室毕竟是同族,论血亲关系,我还得喊皇上一声爷爷。亲情这东西,终究还是难以割舍的。”
梵安回想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江王爷,以及那位性子单纯良善的母妃,很快就领会了江澜越话中的含义。
“那么,老侯爷呢?他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他放弃了皇叔的身份,甘愿削去权力,只做一个普通的侯爷,而你也只能继承侯位,而不是尊贵无比的王爷,难道他也是这样想的吗?”
江澜越轻轻地摇了摇头:“并不仅仅是这样,爷爷他当年不仅放弃了王位,还主动上交了家产,一直保持低调,让侯府表面上看起来逐渐衰败才逃过一劫。”
梵安想起了老侯爷那双洞悉一切的睿智眼神,问道:“我觉得,爷爷的观点肯定和父王不同,对吗?”
江澜越笑了笑,带有一丝惊讶,轻轻地捏了捏她那白皙的脸颊。
“小家伙,没想到你对我们家的事还挺了解的。没错,他认为我们应该暗中积攒力量,用以应对突发情况,所以才让我秘密转移资产,同时还要练武。”
“可光这个程度还不够,我们还需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