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么?”他将她紧紧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手指熟稔的褪去她身上单薄的裙裳,目色着迷的看着她宛若皓雪般的肌肤,淡色的唇在唇在她胸前啃咬,清冷的声音透着难以自抑的情欲,
“就是我们明明欢好过很多次,可是你每次都如第一次时那么羞涩,你就这么喜欢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么?”
“我没有……你放开我……”白烟莞眸中泪光点点,她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却如同在推一块巨石,撼动不了分毫。
南宫凌的目光闪烁了下,他忽而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神色邪异的道,“你为何这么关心我爹的病?他死了不是更好?”
白烟莞眸色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咬唇道,:“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他是你爹啊……”
“是么,那你呢?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五娘?!” 南宫凌讥讽的抬起眼角,寒冷目光如刃的看着她雪色肌肤,脸上的笑容充满羞辱之意,带着丝丝嫉恨之色,:“五娘,你喜不喜欢我这般服侍你?”
“够了!我不要听!你住口!”白烟莞身子如遭雷劈,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她在他身下羞辱的用力挣扎着,泪如雨下,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
“这些话我听的都耳朵长茧了,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词?”
南宫凌冷笑一声,伸手将她固定头发的钗子取下放到枕头下,看着她长发散落在枕间,缓缓俯下身压住她的娇躯。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雪白的娇乳抵在自己胸口被压制着,下腹那物开始变化了。他深吸了口气,低头含住小女人柔软的唇瓣,整个人如同被火在烤般,舌头不断刮弄着她的雪白,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埋头在她胸口左右开弓品尝着一对兔儿。惹得她难受低吟,在床上扭动着,
“舒服吗,五娘?”他恶意的要她难堪,看着她在自己这般称呼下露出更加羞辱痛苦的表情,他心中便觉得一阵报复似的快意,仿佛让她痛苦,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好一阵品尝后,身下的灼痛不容忽视,他身下的巨大毫无温柔之意,如乘风破浪般直挺挺地挤进她的紧致中。
“啊……”白烟莞只觉身下一阵剧痛,脸色雪白的尖叫起来,眼泪溢出眼眶。
南宫凌却未有丝毫不肯怜香惜玉,只是双手扣住她的细腰,腰腹一个用劲,深深地将大部分在外的挤进那幽径中,巨物撵平层层媚肉,将那条小缝撑成紧绷,不留半点缝隙,握住那纤细得轻轻可以被折断般的腰肢开始疯狂挞伐、驰骋。
“啊……啊……嗯……太……太快了……”白烟莞被他突然地猛烈给刺激得尖叫出声,整个人被撞得上下颠簸,连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不再完整。
“舒服么,五娘,喜欢么?” 他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耳边她的声音勾动着他的魂,身下她的张小嘴缠紧了他,让他想一辈子都陷在她体内再也不出来。他全然不顾她的低吟拒绝,每次都要尽根没入,戳在内壁深处,才浅浅退出。
烛火渐弱,夜色更深了。
“啪啪”声在两人相交间不断作响,女子破碎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床吱嘎吱嘎声构成一首独特的乐章,不断在夜里奏响。
床不断地震动着,吱嘎声规律而频繁,隔着床帘隐约可以看到两道人影在晃动。
她已经受过多的激情,难以抑制地低泣求饶,不断地摇头想要从狂盛的欲望中抽离却不得。
双腿被高高地架在男人肩上,每次抽出腰身被顺势抬起,方便进入的时候直达最深处的秘境,顶弄那凹陷的软肉。
南宫凌眼中满是情欲的血丝,看着她身下与自己相交的地方,每次抽出都能看到被带出的红艳的肉,送入时那小嘴一寸寸地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物,明明那么小那么紧却能容下那么大的肉棒,这画面刺激着他的心理,让他有种凌虐感,只想弄坏她干穿她。
那巨物打桩般快速地抽出又插入,粗蛮的力度将娇小的女人撞得几乎要倒在凉椅上,两人相接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她发髻散开,长发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晃荡着。
白烟莞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如雨水落个不停,她感受得到他恨她,所以他不停的刻意羞辱着她,折磨着她,他恨她嫁给老岛主。
他以为她是因为权利地位选择嫁给老岛主,却不知道她是被春无踪以南宫凌的名声为要挟,被逼迫着嫁给老岛主。可是她不能说,就算说了,也许他也不会再信了。
也许他们之间,要注定彼此折磨着、痛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