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伦泰手上捧着一本书,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才彻彻底底地抬起头来注意到进门的二人。
“早上好,亚历山德拉,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在办公室吗?我需要和他谈一谈。”
事情很急,急到了乌里扬诺夫根本等不了朱加什维利和柯伦泰打个招呼。不过,作为老朋友的柯伦泰原谅了乌里扬诺夫的急切,事实上她和乌里扬诺夫的妻子克鲁普斯卡娅是很好的闺蜜。
“当然,他就在地下的办公室里面。印涅萨·费多罗夫娜在和他谈话,她希望老格奥尔基能够成为她的入党介绍人。”
“哦,真是…”
急性子的乌里扬诺夫到这时候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连带着懵懵懂懂的朱加什维利都不明白一旁的老大哥到底是怎么了。
“让他自己冷静一下吧,如果不是我们亲爱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自己的问题,这件事情根本不应该发生。”
柯伦泰哂笑道,随后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坐在吧台的边上,脸色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好看,手边还摆着一杯柯伦泰为他准备的基斯里夫特色咖啡。
什么都不知道的朱加什维利,则坐在酒吧的窗户边上,掏出自己的烟斗准备舒舒服服抽一会儿烟。
他熟练地讲烟丝塞进烟斗里面,然后打了个响指,借用魔法的力量,烟斗中的烟丝就这样被点燃了。
尽管在家庭条件上,朱加什维利或许比不上贵族家庭的乌里扬诺夫,也比不上军官家庭的柯伦泰,可在学习方面的天赋,朱加什维利并不输给任何一个社会民主工党的同志。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乌里扬诺夫并不打算告诉给朱加什维利,因为这既算不得太过光彩,也不太适合在婚姻中甜蜜的朱加什维利。
就像柯伦泰所说的,问题的关键在他身上。
印涅萨·费多罗夫娜·阿尔曼德,也就是现在正在和总委员会主席普列汉诺夫同志谈话,申请加入基斯里夫社会民主工党的印涅萨·费多罗夫娜。
她和乌里扬诺夫算得上有过一段罗曼史。
或许旁人听来,这算不得什么。
不就是前男女友的关系吗?这又有什么的。
可印涅萨·费多罗夫娜与乌里扬诺夫的关系却不仅仅是普普通通的前男女友的关系,因为他们认识的时候,是在乌里扬诺夫与克鲁普斯卡娅结婚以后…
乌里扬诺夫仍旧记得他第一次和印涅萨见面的时候,那是在一场咖啡馆的辩论里面,乌里扬诺夫惊讶于这个小他四岁的女孩儿居然与他如此的志同道合。后来,他们一起在咖啡馆喝咖啡、聊天、公园散步。再然后,印涅萨主动找上了乌里扬诺夫,向他倾诉爱意。
克鲁普斯卡娅不出意外地知道了这件事,她哭了一晚上,然后红着眼睛向乌里扬诺夫提出了分手离婚的建议。
这自然遭到了乌里扬诺夫的拒绝,但软心肠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又不愿意自己主动回绝,于是他写了一封信拜托自己的老朋友阿列克谢·马克西姆维奇·“高尔基”·彼什科夫转交给印涅萨·费多罗夫娜。
结果,马克西姆·高尔基许是没能和印涅萨说清楚,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
印涅萨给乌里扬诺夫写了封回信,并拜托高尔基转交回乌里扬诺夫。
信的内容大致是:“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现在仍然爱你,只要能让我看到你,我可以不得到你。”
兜兜转转之下,阿尔曼德、克鲁普斯卡娅、乌里扬诺夫三人的关系便愈发的复杂。
作为阿尔曼德和克鲁普斯卡娅两人好闺蜜的柯伦泰生气的地方也就在这里,明明乌里扬诺夫可以把事情给解决好,结果到现在,事情就成了这个样子。
“好了,我要去见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了。”
深呼吸几口,乌里扬诺夫终于觉得自己调整好了状态。
。。。
最终,战锤全面战争在修改过剧情以后,仍旧没能通过苏联有关部门的审核。
不只是因为他们使用了革命导师的名字与经历,更要命的是,他们试图在战锤的故事中建构一个所谓的魔幻版布尔什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