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那你教教我什么是羞耻,嗯?”
“江澜越……你、你……啊……”
夜色已深,外面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下着。
小小的屋里却暖意融融,热气醺人眼。
氤氲不明的纱帐内,两具身体尽情交缠,久久不舍分开。
第二天早晨,江澜越意料之中的起晚了,但他精神状态极佳,神清气爽。
看到怀里的人睡得深沉,他轻吻了她的额头,又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将被子掖好。
他转到屏风后面,穿好衣服,正打算离开,但又停下脚步,忍不住又回到床边,掀起纱帐,再亲了亲她娇嫩的脸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出门。
梵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刚准备起床,却发现腰部酸痛得厉害,只好又躺了会才起来。
起来后,梵安又发现了个问题。
考虑到她现在“怀孕”的情况,那抹显眼的血迹绝不能让别人发现。
思来想去,她只能亲自动手,收拾好床铺,将昨晚的床单拿到耳房去洗。
那天吃完午饭,她就困得不行,不停打着哈欠。
一旁低头服侍的王嬷嬷道:“世子妃,你可是困了?大夫说了,怀孕初期容易嗜睡。不如老奴服侍你歇息吧。”
梵安迷糊点头,一沾到枕头,便立刻睡了过去。
这么一睡,一直睡到了晚上。
她洗漱喝了一些粥,散步走了一会儿,便又回房睡下了。
深夜时分,江澜越才匆匆赶了回来。
刚进门,便问起她今天的作息,知晓她几乎睡了整整一天,心里禁不住微微心疼。
晚上,他只是搂着她睡,舍不得再折腾她。
几天后,远嫁的两位郡主回来了。
王妃便带着郡主,还有两个乖巧的小外孙,一同过来看望梵安。
两位郡主都已经出嫁许久,路途遥远,一般只有新年这时候才有机会回娘家小住几日。
当时,江澜越大婚的时候,两位郡主按理都要回来,可她们那时一人在坐月子,一人又因为仍在孝期,所以都没法过来。
这一次回娘家,一是想认认人,二是她们刚进门就听母妃说,弟媳已经怀上了身孕。
两位郡主都高兴不已,都要跟母妃一道来看她。
这天,江澜越并没有出门,家人难得相聚,他留在家里和自己的姐姐说着话,还高兴的和两个小外甥玩着。
两个郡主跟王妃的性格很是相像,不仅外貌相似,就连性子也一般温婉可人,梵安很快就跟她们热络起来。
她抱着小郡主六个多月的儿子,见小家伙可爱胖嘟嘟,喜欢得很,一直舍不得松手。
那天傍晚,王妃她们才乘马车回侯府。
梵安抱着江澜越的胳膊,嘀咕:“小姑子的那个小公子好可爱哦!”
他笑了,搂着她往卧室走。
“别羡慕别人,小爷肯定让你也怀上一个。我们的孩子,肯定会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