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魁拉陈秀秀,又把陈秀秀压陈俭身上了。
你说这四个人,一个叠一个,高凤莲一看,陈勤都被压得翻白眼了,又去抓打陈厚魁······
这一家子这个热闹呀,可别提了。
徐艾蒿嘴角讥诮地在旁边站着,人家也不说拉着,也不吭声。
湘莲怯生生地,也不说话。
徐艾蒿现在都知道,陈勤兄弟俩和高凤莲,贪了她几个哥哥给她留的钱。
她偷听到的陈秀秀跟陈厚魁说话。
看他们陈家人,打得落花流水,稀里哗啦的,转身就去了钟先生那屋,进屋就给钟先生跪下了。
钟先生一惊,就听徐艾蒿说:“钟先生,您愿不愿意跟我离开这个家。我认您当爹,以后,招个养老女婿,给您养老送终。”
徐艾蒿,跟他把事情一讲,钟先生一晒,这世上多的是人,见钱眼开。这算个啥,这样人多了去了:“你想好了?要是想好了,那咱爷俩就走。咱出去,跟陈家人,说道说道再走。”
他这东西也不多,卷吧卷吧衣服,剩下就是些书,归拢到一起。两人就出去了。
那五个人,还撕吧呢,压得陈勤和陈俭嗷嗷直叫唤。
钟先生出去,大喝一声:“好了,都停下,像什么样子!”
这几个人其实早精疲力尽了,能不累么,咕噜这么长时间,又打又吵的。
高凤莲先把手拿开。那手指甲里头都是血丝,把个陈厚魁挠得,满脸开花。
陈厚魁吃亏在,忌讳高凤莲是有身孕的人,再加上,过去都有,好男不跟女斗这一说。
你看他忌讳,人高凤莲可不管那个,把他一顿挠。地上好几个人,都爬起来了。
钟先生冲陈勤说:“我不管别的,你把拿的艾蒿哥哥的那些钱,给交出来。”
高凤莲这两天,刚把陈秀秀和艾蒿从吴姥他们那里,拿回来的钱,捂热乎了,怎么可能给,破口大骂:“你说交出来就交出来?你算他么的哪根葱啊!这钱在我这,那就是我的,甭管谁来,也别想拿走!”
陈勤“呸”一声,抹抹嘴边的血沫子:“你都在我家白吃白喝呢,有啥资格让我们交钱,臭不要脸啊你!”
钟先生阴森森地一笑:“就冲我,可以让你们现在都中个毒呀!”
“啥?你敢给我们下毒!你这个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陈勤哇哇叫着就要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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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倒也!”钟先生嘴里念着,陈勤“噗通”就真倒下了。
“你瞅瞅,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呢,还行这么大的礼。啧啧!”陈勤这是给人家钟先生跪了呀。
陈厚魁也感觉脚软手软,忙道:“老哥,有啥话好好说,那钱,我肯定不能让陈勤一个人拿着。待会我就给拿过来,将来置办点房子,地的,艾蒿也能松快松快不是。
这都是一家人,没啥你的我的,哪分得那么清啊。”
你看,陈厚魁其实心里头,也想拿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