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你干嘛?”
顾请的手指很冷,碰到我舌尖的时候,我舌尖止不住战栗一下,不由自主的轻轻舔过了他指尖。
顿时,我觉得顾请也僵了一下。
气氛突然有些暧昧。
“帮你止血。”顾请说。
不是,有这样止血的吗?话说,现在这副景象是不是有点暧昧?想一想,一个男人,把一根手指塞进一个女人的嘴里,然后。。。然后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尴尬不,暧昧不!
为了缓解这样的尴尬,我把眼睛看向一边,可顾请却抽回手,这就好了吗?可舌头依旧是涌出来的腥甜,抬起头看着顾请,我一度怀疑这小子是纯心吃我豆腐。
就在我要说什么的的时候,顾请突然搂住我的腰,然后低头狠狠吻了下来。
我瞪圆了眼睛,完全没反应过来。
不是在止血吗?怎么开始接吻了?
我还在愣神的功夫,顾请已经霸道地撬开我的嘴,冰冷的舌头,落到我的舌尖。
我原本疼痛的舌尖,顿时跟冷敷了一样,嘴里的血腥味也淡了一些。
顾请灵活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划过我的舌尖,我一时间没怎么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请已经松开我,并且说:“连接吻都不会。”
我:“。。。”
下一秒,我双手叉腰,“姓顾的,你竟然非礼我!”
“你的反应能力有待提升。”说着他指了指我,“不流血了吧,还是这样止血快。”
就当我要爆发河东狮吼的时候,顾请又说:“我想我们现在不适合争吵,还有这个两个家伙没解决。”
顾请这句话提醒我了,刚才止血、接吻怒吼的,完全忘了还有两个鬼呢,但我们转过身的时候地上只有顾向北一个人,显然那个附在他身上的鬼,还有那个叫柯瑞娜的女鬼都不见了,我们了俩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而地上的顾向北面如死色,浑身山下冰凉冰凉的,我看了看顾请道:“他不会死了吧?”
顾请蹙着眉,蹲下来,摸了摸顾向北的脖子,“。。。还有脉动,但很微弱,必须要送医院。”
说完,他就拉着顾向北的胳膊要把他扶起来背在身上,只不过,‘咔嚓’一声,我惊恐的看着顾请,“你把他胳膊拽断了!”
顾请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然后轻轻地把他胳膊放在地上,他把顾向北从上摸到下,缓缓地说:“他的胳膊还有肋骨断了,很久。”
“难道这就是那个鬼轻易附上他身上的理由?”
顾请没说话,算是默认。
——
医院。
医生从急救室里摘下口罩走了出来,“过了这么久,怎么才把人送来。”
顾请沉着脸问了一句,“人,怎么样了?”
“需要观察二十四小时,就算是醒来后我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醒来,因为病人的伤势太重了,他这一身的伤也得有六十多天了,一根肋骨插进了肺部,右臂粉碎性骨折,脑袋里也有肿块,能撑到现才来医治已经是个奇迹了,能不能醒,就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有多强了。”
医生说完就离去了,顾请站在原地,我站起来,刚要说些什么,但好像站起来猛了,脑袋嗡的一下,然后便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