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骂道:“张口就来!你怎么就知道我在家不练呢?”
楚玉说道:“你要是练了,怎么会输呢?”
“走走走,这里不留你了,说的话没有一句我爱听!”卫国公作势要赶人。
楚玉依旧笑嘻嘻:“我还没有跟您说大事呢,我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说要创办全京城第一的书院,为陛下培养英才,文师父已经请好了,如今就差个牵头的武师父。”
卫国公一瞪眼:“原来你今天是来找我出苦力。”
楚玉立马说道:“您要是不答应,那我就去找郑公爷。”
这两人是对头,凑在一起总要吵架,卫国公怎么愿意自己被压一头。
卫国公赶忙答应下来,说道:“姓郑的老家伙可没我这么好讲话,他那个臭脾气,回头将学生都气走了!”
楚玉敲定了文武师傅,然后就去找内定的第一批学生。
她没有找别人,而是找父亲的那些旧部。
这些人早就被李恒收拢,但他们毕竟跟了父亲很多年,楚玉挖墙脚十分流畅。
郊外别院封闭式管理,请的又是京城最好的文武先生,没有谁会拒绝。
这座别院,还是从李垣那里敲诈来的,楚玉用得十分顺手。
书院除了内定一批学生,还对外招生,只不过招生流程十分严格,够够考进来的,都是人中龙凤。
等到李垣接到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惊喜,他觉得楚玉这是在为他造势。
齐王接到消息却大感不妙,连着数日书房的灯都没有熄灭。
李垣还没有感受到书院的好处,就先遭到了齐王猛烈的政治打击,俩派每日在朝堂上斗得跟乌鸡眼一样。
无论是李垣还是齐王,每天都在损兵折将。
又过了两个月,天启帝在朝堂上扔出一个重磅炸弹:他要立后。
李垣先是惊讶,但很快就快乐起来,每日都对着楚玉做低伏小。
“玉儿,姑姑无子,不如过继一个?”李垣就差把“过继我”三个字写在脸上。
他如果被过继了,那就是皇后嫡子,自然稳坐太子之位。
楚玉玩着自己的指甲,说道:“这事姑姑说了不算。”
“算与不算,总要先说了才知道。”李垣说道。
楚玉眼珠子一转:“最近不是很想进宫,手上的钱也越来越不够花。”
李垣立马明白:“这有三千两银票,你先拿着花,等不够了再找我。”
楚玉接过银票,下一秒:“不够花呢。”
李垣:……
“我让管家开库房取银子。”李垣说道。
楚玉:“何必那么麻烦,直接将王府的账都交给我吧。”
李垣犹豫。
楚玉小脸一沉:“谁家王妃做成我这个样子,成婚都三年了,婆母还把持着中馈,你们母子就这样防着我。”
李垣总觉得楚玉要将他家底都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