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的最后一晚,回了房间谁都没说话也没黏着各自的伴侣,这个充满信仰充满神秘之地,众人处处表现出留念,虽然没有去雪山下润泽一番,可雪山的福泽滋润了他们,这份福泽伴随了他们的一生。
夜晚寂静的蹊跷,黄沙识趣的停下,远方的诵经声响起,众人的思绪回到刚来那天的难受,那种本能想逃离的情绪已经被风吹散在茫茫草原中,散在草原处,成为彼此的留念。
一早,天蒙蒙亮,众人收拾好行李,等着周大年叫他们去火车站,花坛处,众人昨晚看月亮的地方好似还有余温,铁花和铁路简单和众人做告别就去了厂子里,巴郎拿了不少牛肉干分给众人,塔索给吴德的儿子拿了一个小转经筒。众人看向简子楼,看向医务室,又看向不远处篝火四散的食堂,谁都没多说话。
周大年握着巴郎的手,又要分别了,两个人都知道,今日一别可能会成为俩人生命中的最后一别了,谁心里都不好受,这个改变巴郎一生的人,促进巴郎文化进步的人,巴郎盼着他再来。
塔索骑马护送众人去火车站,众人下了马,那栀子和每匹马贴头告别,以后一定要再来,一定还要和李秋疾驰在草原上。抱着他们的孩子来。
塔索:“我的女神别忘了和我的约定。”
那栀子:“什么约定啊?”
塔索:“你们的孩子,我下了定。”
李秋:“你找到相伴一生的人了?”
塔索:“哈哈,当局者迷中…”
随着塔索大笑,火车到站了,回家的火车来了,众人提着行李,心里流露出不舍,汉子们和塔索碰肩膀告别,一步三回头的迈向火车,塔索牵着马大笑和他们挥手,命运是一个轮回,周大年和巴郎轮回过,轮到孩子们和塔索了,这个处处不一样的藏族汉子,众人祝福他。
上了火车,又是他们几个包了最后的车厢,放下行李,坐定。载着一肚子知识,回家。
谁也没发现,周大年自从到西藏就没抽过烟,周大年自己都差点忘了他的烟袋了。
吴德给周大年点上一杆烟,周大年抽了一口回魂了,众人也随着熟悉的烟味回魂了。
白陆:“哎呀二爷,你的烟还是这么呛,等我挣了工资给你买烟卷抽。”
周大年:“哈哈还是我们白陆说话最让人舒服。”
上官浅:“二爷咱们哪天去长沙,现在直接去长沙不行吗?”
周大年:“书记说了,漏电保护器还没全部实验好,咱们回家先歇歇,歇歇二爷就带你去。”
周深:“二爷,我爸妈出工的地方在哪啊!上回我爸回来和你说了没?”
周大年:“没在远处,就在家门口附近扫扫大街,还有抄语录什么的,没事的,二爷带你们回家看看,住俩晚上咱们就回来。”
严燕:“扫大街?我爸妈也肯定扫大街去了…我爸可是大学教授啊!凭什么…”
周大年:“这…二爷不知道该怎么说…”
上官浅:“凭什么啊!呜呜…”
严燕:“就是凭什么啊!呜呜…”
周深:“你别哭,别哭,没事啊!家里没事啊!”
赵景泰:“我爸妈也肯定扫大街呢,他们在一起还有伴啊!小燕,你怎么想不开了呢!”
严燕:“那怎么能一样,我妈治病救人,我爸教书育人,凭什么…凭什么…”
赵景泰:“这…你别哭你别哭…”
康蓉:“就是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家破人亡…凭什么啊!”
胡军:“蓉儿,你别哭,你还有我呢!别哭啊!”
众人抱在一起哭,这次可是委屈的哭,不是耍小性子的哭周大年出去车厢抽烟,吴德跟了出来。
吴德:“二爷,你看事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周大年:“二爷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