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栀子:“后悔什么啊!在我心里金山银山不如桂阳的绿水青山。”
周大年:“说的太好了啊!栀子啊!回到桂阳,你和李秋戴上大红花,去台子上把你英勇逗歹徒的事给讲出来。让大家伙看看,朱清凯的外孙女,继承了家风。”
那栀子:“嘻嘻,不用了…低调点,低调点。”
周深:“同样是朱书记的家人,怎么那个朱文就什么都不是呢!栀子,朱文怎么就是个盲流,没有继承你的家风呢!”
那栀子:“朱文,咱们出来的时候,他…挨枪子了…”
众人:“啊?因为什么啊!”
那栀子:“因为那天我和我姥爷回家的路上,就看见他对杨玲耍流氓,那个男人好像是叫戈玳平的,就和他起了争执,朱文不知道为什么就给裤子脱了给他看,本来戈玳平拉着杨玲已经要走了,我姥爷把我眼睛捂起来,我扒拉手指看,朱文就站在那傻着,也不把裤子提起来,还没等我姥爷过去呢,恰好看完电影的一群人就看见脱了裤子的朱文,我姥爷就说不过去了保不住了,带我回家了,虽然是我舅舅,可是我家都不太喜欢他…”
周大年:“这我们怎么一点不知道啊!”
周深:“咱们那几天忙着发电厂招工的事,没管过镇上的风言风语。”
那栀子:“我姥爷说,朱文平日里仗着我姥爷得势没少搜刮,我姥爷警告他多次,他不听…肯定是报应…”
周大年:“你二姥爷家举家和你朱武舅舅搬去了锦州,这么多年也没回来,你朱文舅舅挨枪子,他们没说回来看看嘛!”
那栀子:“我妈说朱文和杨玲结婚的时候就和朱武舅舅闹过分家,朱武舅舅才带着二姥爷二姥姥去了锦州的,桂阳就一处院子在这,不一定会回来了吧!我姥爷也怕有他为难的事,就去了长沙,等我姥爷回来说好像是朱武舅舅给朱文舅舅埋了吧!不知道埋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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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年:“可惜杨玲这姑娘跟他一场…”
周深:“一点不可惜,朱文是个废物,一点没碰到杨玲姐,那天咱们吃面,戈玳平和我老叔说,杨玲和他结婚很多年了还是个大姑娘。”
众人:“啊?我们怎么没听见啊!”
周深:“你们坐的远,戈玳平说的声音又小,我也是凑过去才听见,太废物了,这个人太废物了…”
周大年:“这个朱文,怎么就不像是朱家人呢…”
那栀子:“反正他也死了,我告诉你们吧!朱文是我二姥姥捡来的孩子,就在桂阳捡的。”
周大年:“啥?我们居然一点不知道啊!”
那栀子:“你们肯定不知道,我也是朱文死了之后,我妈说的,朱文从小和我妈他们就不一样,他就心思特别多,而且特别坏,我们家人都不怎么喜欢他…我从来没叫过他舅舅,仗着我姥爷的势,娶了杨玲还不安分…”
周大年:“那就说的通了,说来你们家都是忠义之人,你姥爷,你二姥爷都是忠贞之人。”
周深:“二爷,栀子的二姥爷是谁啊!我见过吗?”
周大年:“你见过,你还记得周桐满月,拿着一个大葫芦来道贺的人,就是栀子的二姥爷,前几年朱武去了锦州当民警,他们也就跟去了。栀子,朱武娶媳妇没…”
那栀子:“娶了,娶了一个老师,朱文也不算可惜,要不是我二姥姥家养他这么大,他哪能活这么久,早就冻死在外面了。”
周大年:“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耍流氓…”
白陆:“他不仅在镇上耍流氓,他还来咱们村子里看过我们洗澡,被我们几个给扒了。再也没来过…”
那栀子:“还有一个事呢,朱文那个也不是没有,我妈和我姥爷谈论,以前桂阳镇上有一个女疯子,朱文就打她的主意,被她活生生咬掉的,那年朱文才十几岁吧!”
周深:“女疯子,是那个爱摇铃铛的女疯子,二爷,你还记得那个女疯子不,咱们送我老叔上下学,我老婶经常给她拿饭吃的那个。”
周大年:“啊!是这样,咬掉的,你二姥姥家可没说咬掉了,就说咬了一口。”
那栀子:“我二姥姥好面子呗,从那之后朱文就变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少,朱文也和个半疯子似的,做事不走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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