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臣突然大笑,张宇文舔了下嘴唇,仿佛有点回味。
霍斯臣又凑过来,这次只是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晚安。”张宇文说:“明天见。”
“明天见。”霍斯臣目送张宇文回到家里,才把车开走。
这进度实在太快了……张宇文完全没想到,霍斯臣会如此主动地吻他,但想想也对,正常男性只要遇见了对的人,在恋爱上大抵都表现得很主动。换了张宇文自己,恨不得第一天确定关系,第二天……不,当天吃过晚饭就上床,第二天就可以搬家当,开始同居了。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情形,事实上生活里有太多的顾忌,也有太多的摩擦,互相了解,细水长流也许更好。然而男生总不免被性欲支配,炽烈的荷尔蒙彼此冲撞时,理性都会被挤出去,就像霍斯臣的那个毫无来由的吻……直到现在,张宇文唇间还残余着他的柔软触感与温度,太久没接吻过了,还是被半摁着吻的,被压制的感受也显得相当新奇与刺激。
比起亲吻受,被攻吻则完全不一样。受的唇既软又香,被吻上后便规规矩矩不敢乱动,任张宇文随意撩拨;但攻的吻则是坚定的,有力量且充满保护感的,令张宇文很想与他剧烈地纠缠一番……
张宇文还忍不住在舔嘴唇,在门厅里换完鞋子后,发现客厅里灯火辉煌,所有室友都坐在餐桌前,齐齐注视着他。
“去哪儿了?”陈宏明知故问。
“吃了个饭。”张宇文说:“刚回来。”
“和谁?”常锦星正在挂他们一起出去玩的照片,笑道。
郑维泽正在插霍斯臣送来的花,严峻则坐在桌旁看。
“霍斯臣啊。”张宇文说:“还能有谁?”
陈宏:“你们在一起了?”
“还没有。”张宇文说:“不过我想试试。”
室友们全部震惊了,郑维泽说:“他不是直男吗?”
“他是个屁的直男!”常锦星笑道:“你没看他那天爬山时,宇文换衣服的时候,他都在吞口水!”
所有人哄笑,张宇文万万没想到,常锦星对这个细节记得这么清楚,严峻也跟着笑,只不说话。
“这是什么?”陈宏又看张宇文拿着的纸袋,说:“圣诞礼物吗?”
“呃……”张宇文说:“我还没拆呢。”
“拿来拿来!”常锦星说:“没收了!”
“等等!”张宇文一不注意,礼物已经被抢走了,他也不着急,随便他们拿。
“小棋呢?”张宇文问。
“睡着了。”严峻答道。
“你们小声点儿!”张宇文说:“当心把小公举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