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晚令琛说了那句话,她才确,原来和他谈恋爱,也可以和其他人一。
既然令琛都打算藏着她,她又有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一下子被这么多同事八卦,确实有点头疼。
“我还是想明白……那、那你们……”
过了很久,祝启森才又开口,“可是演唱会那天令琛才——我草?!”
他终于反应过来,“是吧祝温书,你就是那个、那个……”
“好了。”
祝温书手机还在停震动,脑子也因感冒昏昏沉沉的,没思和祝启森展开细节,“就先这吧,回头有时间跟你说,总之你先别跟雪儿老师说。”
感觉到祝温书是挂电话,祝启森急忙说:“是,哎!你……哎我现在脑袋瓜子嗡嗡的,下监考,还有,我早起来跟雪儿说了昨晚的事情,她知道你生病了在家修养说来看你。”
“用,我没事。”
刚说完,祝温书就打了个喷嚏。
“唉,你看你这子,先说了我已经在路口停很久了,后面的车跟催命似的。”
祝启森重新踩了油门,挂电话前,又强调,“你别忘了跟我展开讲讲啊!我在开车呢,先——唉我草,我怎么右拐了!”
挂了电话,祝温书侧抽了张纸巾擦鼻子。
昨晚湿着头发跑出,又没穿外套,一开始没觉得多严重,一觉醒来倒感觉病情加重了,连鼻腔都通气。
她没想好怎么跟同事们说,就先装死,下床前给令琛发了条消息。
【祝温书】:我有点头晕,下趟医院。
随后她便洗漱换衣服,又热了杯牛『奶』。
前后到二十分钟,再看手机时,祝温书愣神片刻,一口灌了牛『奶』,急急忙忙下楼。
这会儿正是班峰期,小区门口人多,祝温书站在路边张望半晌也没看到令琛的车。
直到一只手从一辆红『色』小轿车里伸出来,朝她挥了两下。
祝温书这才回想起,这是令思渊的保姆平时开的车。
“你怎么来了?”
祝温书坐到副驾驶后,道。
令琛没立刻回答,帮她把跑散开的围巾裹紧,又把贴着脖子的长发抽出来。
“你呢。”祝温书重复道,“你怎么来了?”
“啧。”
令琛很无奈的抬眼看着她,“你怎么总我这个题?”
祝温书没明白他的意思,『迷』茫地眨眼。
令琛顺势捏了下她耳垂,“我应该来吗?”
“我是那个意思。”
祝温书抬手挠他捏过的地方,痒痒的,“你是令琛嘛。”
“令琛是你的,”他停顿片刻,“男朋友。”
“我知道。”
祝温书轻轻弯着唇,声音变得细软,“我是觉得医院人太多了。”
令琛也跟着她笑了,“就是因人多,才能让我女朋友一个人孤零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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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祝温书见令琛接了个电话,对面似乎是令兴言。
他挂了,祝温书:“昨天那事怎么了?”
这句话让车内气氛突然沉重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