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正忙着,令兴言说完就准备挂电话,“那行,先说了,你赶紧回来,我得——”
“会儿。”
令琛突然开口。
令兴言:“怎么?”
令琛望着医院门处那道背影,说道:“我们是亲人吗?”
令兴言:“?”
他感觉令琛肯是因外外婆的事情伤了,语气便软了下来,“是啊,当然是啊,我们永远是亲人,你过气了我们也是亲人。”
令琛:“亲人得相爱,对对?”
令兴言觉得令琛可能是真的受伤了,很仗义地说:“对!咱们相亲相爱!”
令琛淡淡开口:“那你找个时间帮我吸甲醛。”
令兴言:“?”
令琛:“我想搬回己家了。”
-
祝温书出来的时间比令琛想象中久。
他频频看向医院门,正想打个电话过时,看见那道熟悉的影从里面走出来。
而且她垂着头,步伐慢吞吞地,看起来太兴。
人了车,令琛偏头看她表情。
“怎么了?”
祝温书摇摇头:“没什么,小事。”
“你的事是小事。”
他捏着祝温书下巴,让她看己,“到底怎么了?”
祝温书眨眨眼:“医生说我没救了。”
令琛:“?”
“……”
他抿唇,“好好说话。”
“唉,真没什么。”
祝温书长叹一口气,一下接一下地拍打衣服的皱褶,“就是拿『药』的时候一个老爷『插』队,我跟他讲道理,他胡搅蛮缠,把我给气着了。”
令琛是真没想到祝温书因这个兴。
他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讲道理?”
祝温书瞪他一眼,“我人师表,当然讲道理。”
“老师也是人,该发脾气就发脾气。”
令琛掰过她的脸,认真看着她,“我你?”
祝温书没理他。
“对有些人,讲道理没用。”他说,“会会凶人?”
祝温书懒懒地说:“会。”
“那我你。”令琛勾唇,“下次直接说,滚,懂吗?”
祝温书玩儿起了己的围巾,应付道:“滚~”
令琛:“……让你骂人没让你撒娇。”
他偏着头想了想,“老子,会会说?”
这个称听起来倒很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