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人都知道新娘子不该在今天露面,搞不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明天一换装,再化化妆,众人一打眼也就过去了!
可顺子这么一喊,还能有什么秘密可言?
眼见余波款款走到郭仲达近前,似乎在抱怨什么,蛾眉倒蹙,似嗔似怨……
郭仲达似乎是在尽力解释,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余波劝好。
眼见余波幽怨地看了郭仲达一眼,随即向射击点走去。
她站上射击线,望了望左右的选手,从腰间抽出手枪,熟练地在手里掂了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模样又美又拽,简直把周围人都看呆了。
……
老天开始变脸,刮起了阵风,吹的柳枝乱摆。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呯呯啪啪!”的枪声。
高凳上的蜜桔不断被击中,瓤瓣四处乱飞。
……
第一轮射击很快就结束了。
三人被淘汰,余下的三人进入下一轮。
射击线后撤十米,难度徒然加大。
首先登场的是决死纵队的罗烈,这家伙浓眉虎目,方鼻阔嘴,拍打着自家的胸脯,自恃骁勇地白活:“嘿,咱大老爷们要是输给个女子,干脆回家种地!……咱平日里甩手打飞鸟,说打鸟头不打鸟脖子,何况是这?”
二虎更牛:“嘿,打飞鸟很牛嘛,俺一里地外就能打酱杆儿!”
“等一下!”余波撇撇嘴,扭身便走。
众人都楞住了。
各人心下诧异,有人还想到了歪路子上,只道对方是吓尿了要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
可余波却走进了一间彩棚,很快就拎了一串紫红色的葡萄出来。
高凳上的蜜桔被换成了三粒葡萄。
罗烈傻了!
余波却下巴微扬,透出一种难言的骄傲。
……
“啪啪啪!”
三声枪响,两颗葡萄粉碎,另一颗却纹丝不动。
罗烈吹了吹枪管,自嘲地说:“娘的!小河沟里翻了船,嘿嘿,都是风大,要不,准中!……”
可他的脸转眼间就被打的“啪啪”直响。
余波和二虎先后上阵,三颗葡萄全都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