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没有见过针灸,自然想看看,“放心吧,我就在旁边看个稀奇,不出声,不会打扰你。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易家针灸术是不传之秘,传男不传女。
易院长都不会,如果不适合看,自己也不强求,省得易飞为难。
易飞笑道:“苏大哥愿意学,我教给你都没问题。”
苏越说道:“我还是算了,这玩意可我学不会。”
说实在的,拿酒瓶子砸人脑袋可以。
用针扎人,他不去手。
果然如易飞所说。
这次针灸差不多两小时才结束。
易飞把一贴膏药给他贴好了。
毛毛已经把熬好的药送了来,陈乐宁喝了。
易飞说道:“乐宁哥,这几天不能喝酒了,最好吃得也清淡点。”
一些中药还是有些忌酒的。
当然,要喝也没大问题,最多恢复的慢点。
陈乐宁满口答应了。
别说这几天不能喝酒。
只要能治好,就是以后都不能喝酒都没关系。
和不喝酒相比,他这种毛病更折磨人。
蔓蔓对自己又一往情深,大学毕业后就跟着自己,让他死的心都有了。
苏越说道:“乐宁,怎么样,有啥感觉没有?”
陈乐宁说道:“贴膏药的地方有点凉有点痒。”
苏越说道:“谁问你贴膏药的地方了。”
大老远跑到临东,又不是治他的腰。
他算是长见识了。
易飞治病和别的医生太不一样了。
陈乐宁是下面有毛病,他却治他的腰,针灸在腰上,膏药也贴在腰上。
这是什么治法。
如果不是对易飞有高的信任,他觉得这是在瞎搞。
离那玩意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