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笑道:“爷爷,咱们是学中医的不假,可你也不能把西医贬低的一无处是,江院长的医术还是很高明的。”
难怪江院长的中医水平也很高。
原来跟着冯爷爷学了一些年,为了瞒住爷爷,又自学了不少年。
也难怪江院长一直帮自己。
原来他也曾是冯爷爷的徒弟。
冯青山说道:“我没有贬低西医的意思,只是他不该瞒了我那么多年。”
他也很迷茫,江兆辉做的是对是错?
自己没能治好他父母,他选择西医也没错。
他三十年屡次上门,都被自己赶出门外,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
易飞笑道:“爷爷,这个黑白膏是我制作还是你制作?”
“你有时间吗?”
冯青山不满地说:“给你制作,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制出来,你不着急,那位叫刘晓雨的姑娘可着急,交给我吧,最多三五天我就能制作出来。”
他是个医痴。
有了新药,当然想自己全程制作。
否则这黑白二膏,他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另外,他还想第一时间试试呢,他左腿上就有一处几十年的伤疤。
易飞趁热打铁,“爷爷,前一段时间我还研究了一种喷剂,就是起那个作用的,你懂的。”
陶若松甚至赵总都提议易飞将这种喷剂商品化。
这种药的市场前景和利润,不用他们说,易飞比他们更清楚。
想商品化。
就越不过冯爷爷。
不如早点告诉他。
冯青山看易飞吞吞吐吐,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哪种药。
他慢条斯理地说:“只要是治病的药,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现在的环境、人的体质与几百年前不尽相同,你研究药的时候,也不能完全靠着古方,还要适当的做些调整。”
冯青山也不得不承认。
易家最败家的那位易付华先祖,易家医学从他那一代降了一个档次。
但当时的易家却是最鼎盛的时候。
他把那种药研究到了极致,并靠这个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易家别院正是他建的。
据说当年他的一副药售价最高的达上千两白银。
那时候上千两白银是什么概念。
够几百户人家吃喝一年的。
可上门买药的络绎不绝。
易飞本来想说,这种药也不仅仅是治病。
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冯爷爷不反对就好。